了。
不过师父要求她再留一个星期观察再去学校报道。
觉老给南方医科大的校长打了招呼,并说明了原因,有正当的理由,再加上是中医界泰斗来的电话,医科大校长自然不可能不答应,当即批了苏烟两个星期的假。
觉老这几天都在四合院住,方便给苏烟针灸。
吃过午饭针灸,他叮嘱道:“你的课程比别人落了两个星期,回学校后必须赶上来,知道吗?”
苏烟趴在沙发上露出背,背上扎满了针,密密麻麻的。
闻言,她懒洋洋的应了声。
三间卤味店今天开业,家里人都去凑热闹了,只剩她和师父在家。
三位师兄都各自离开了。
不过三师兄本来就在京市,一有空就往四合院跑。
江景行的伤口比较严重,目前还在军区修养不能离开。
她哥哥只能结束休假,留在军区忙了。
“师父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。”她漫不经心道。
觉老坐在旁边看电视,听到这话脸上僵了一瞬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“萝拉果的果汁太毒,你的身体是受了点影响,慢慢调养着吧。”
其实苏烟的情况比他预测的还不好。
否则他不会坚持让她再留一个星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