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陈,酸涩不已。
罗丛柏见她听着听着,眼里又蓄满了泪,忙心疼地哄了起来,拍着胸脯地保证自己没受什么罪。
男人咚咚地拍着胸脯,吓了邵韵诗一跳,忙拦住他的手,“做什么呢,还嫌自己不够瘦的。”
罗丛柏见她不淌眼泪了,松了口气,“只要你不哭就好。”
他这话叫邵韵诗好没脸,忙转了话头,问道:“你肚子饿不饿?若是不饿,咱们先诊脉。”
罗丛柏被她这跳跃性的话,搞的一愣,“我吃饱了回来的,倒是不饿。”
听说他不饿,又见他待在有壁炉的内室,隐隐有些出汗,邵韵诗放心了几分,“那你赶紧将衣服脱下来,我看看,可有外伤?”
话是如此说,可邵韵诗笃定这人受过不少外伤。
遂,她话未完,人已经推开男人的怀抱,准备去拿整治伤病的家伙了。
见她说风就是雨的,罗丛柏忙一把拉住,“别忙,你不是会搭脉吗,先摸脉。我同你说,我真没受什么大伤。”
他这话还真没说大,因着身手了得,他硬是躲得及炮弹,跑过了飞机轰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