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里,一下子待着仨女孩,空间立马就满溢了起来。
邵韵诗一来,喜妹和晓冬都高兴,脸上的笑都大了些。
晓冬忙颠颠地接过了师姐甩过来的毛巾,讪讪地道:“师姐,我这不是急着知道事情进展吗。”
见师姐瞪眼,她忙又道:“好,好,我日后改,一定改。”
晓冬实在是怕了师姐的冷眼,连忙讨饶。
喜妹在一旁瞧着,呵呵直乐,得了晓冬一个白眼这才收了声。
晓冬边帮她擦头发,边催着,“你赶紧往下说呀。”
喜妹拽过毛巾,瞥了眼晓冬,也没吃哒她,接茬道:“老庙叔领着那女儿,去那女人的住处讨说法,不想却听到那男人责怪女人不该太过苛刻女儿。”
说到这,她顿了顿。
邵韵诗知道下头的话,怕是不好听,深吸了口气,“你接着说,我不生气。”
喜妹抿了抿嘴,冷声道:“那女人被男人说烦了,就爆出了孩子是那男人亲生的事,正好叫老庙叔听了个正着,好悬没叫老庙叔当场厥过去。”
晓冬听到这,不由的稀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?”
喜妹叹道:“当时我哥正好在家,怕老庙叔吃亏,便跟着去了,不就正好听到了这等辛秘事吗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,晓冬蹙眉,“亏得喜子哥跟着,不然老庙叔一晕,说不定就被那些人给害了。”
还真是,仨人听的都是心底一寒。
喜妹更是叹气,“这女人还真是少有的奇葩,你说你和前头的男人难断,又何苦来祸害老庙叔。”
邵韵诗听了也是一叹,“还不是贪图老庙叔的钱财,这必定是那夫妇俩个做的局。”
“小姐的意思是,早前那女人和老庙叔成亲也是假的?”喜妹震惊道。
邵韵诗沉下脸,嗯了声,“若不是遇上了战乱,就这圈套,说不得老庙叔的一条命就得搭上了。”
晓冬见识多些,想想喜妹前头的话,不由的浑身又是一颤,连忙点头道:“可不就是这话,为了钱财,那些人哪里还有廉耻,老庙叔也算是捡了一条命。”
喜妹生活的单纯,听的小姐和晓冬的话,觉得四周空气都带上了阴森。
只见她有些结巴地道:“所以,因为逃难分离,反而救了老庙叔一命?”
邵韵诗轻点了点喜妹,“你呀,还是太过安逸,日后,这样的事多着呢。”
“小姐!”喜妹不喜欢听小姐这有些颓丧的话。
晓冬无所谓,蹙眉,嘀咕着,“怨不得,老庙叔轻易就放手了,原来他也察觉到了这里头的玄机。”
“可不是这话,老庙叔是个拎得清的,对那家人,损失点钱财比保命纠缠重要多了。”邵韵诗赞叹了句。
喜妹是见过那家人的蛮横的,心有余悸地道:“可不是,那些就是些蛮人,能分清就好。”
邵韵诗看向喜妹,抛开老庙叔的话题,追问道:“说说吧,主宅那些人如何拿老庙叔的家事来烦老姑奶奶的?我表叔又做了些什么?”
呀,小姐怎么又转到这了?喜妹本想躲过去,无奈小姐实在是太厉害,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重点。
晓冬瞧着喜妹的傻样,嗤笑了声。
知道躲不过去的喜妹,也没工夫理会笑话她的晓冬。
她将头发捋顺,坐到小姐的身边,老实点头道:“家里确实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,老夫人和我姆妈都交代不许告诉小姐,如今小姐问,我也不算主动交代了。”
这话?邵韵诗无奈地点了点喜妹的额头,啐道:“你如今也变滑头了,行了,还不快说。”
喜妹这下子是真叹气了,苦着脸道:“这事说起来,也邪门,也不知主宅那边怎么就知道了老庙叔的事?”
“这有什么邪门的,铁定是谁故意透露了去。”晓冬冷笑插嘴。
又插嘴,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晓冬一眼。
喜妹也没被打断,“本来老庙叔这事,我阿爸出面,给那些人一些钱财便能了结。不想,有人见不得咱们家消停,鼓捣着那家人闹腾。”
大概是太过气愤,喜妹都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晓冬急了,“快说呀,怎么闹腾了?”
喜妹吸了口气,红着脸道:“那女人闹着硬要住到老庙叔那里,说是没离婚,她们还是夫妻。老庙叔哪里肯,这不就闹了起来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若是那女人不带着后头的男人,老庙叔也没理由不要那女人呀?”晓冬插话。
喜妹瞪了眼晓冬,“你知道什么呀,那女人就是因为那男人才在逃命的路上撇开了老庙叔。你想想,凭着老庙叔的能力,能不知道?”
“啊?”晓冬忙咋舌辩解,“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些,老庙叔这么做就有点薄情寡义了。”
喜妹听了这话,才放过晓冬,接着道:“这边一闹起来,咱们家出面管了几次,那家人有主宅那边的撑腰,居然越发往大了闹,吵嚷的整个镇子都知道了。”
晓冬有些不平,“老庙叔怎么就咽下这口气了,捅出他们的丑事,不就没事了吗。”
喜妹白了她一眼,“老庙叔被人带了这么大个绿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