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要领着儿子走,对这女人也是一番诓哄。这不,就导致老庙叔在逃难的过程中与家人失散了。”
邵韵诗皱眉,“这话,如今又是谁捅出来的?”
喜妹不喜道:“听说是老庙叔的女儿爆出来的,为的不过是那女人多给了大儿子一个馒头,他女儿觉得有亲爹做依仗了,便倒出了前情。”
这都什么事呀,邵韵诗想想老庙叔那一张饱经风霜的脸,摇头叹道:“如今是个什么情形?可有叫老姑奶奶为难?”
喜妹摇头,“现在家里还算安稳,外头有我哥哥看着,家里有我阿爸姆妈和丁叔丁婶他们在,怎么着也不能叫老太太烦着。”
这就好,邵韵诗吁了口气,问道:“老庙叔如今是个什么想法?总不至于就这么过吧?”
“什么呀,这女人根本就不想和老庙叔过,她前头的男人可是跟着来的。”喜妹鄙夷道。
“这什么话,既然那女人不打算和老庙叔过,为什么还找了来?”邵韵诗想了想,又道:“对了,肯定是来要钱的,不过,凭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