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大姐可是位女中豪杰,决断了的事,半分不改,动作迅速不拖拉。
晓冬这边刚回车上,将将汇报完毕。下车警戒的狗子就敲了车窗。
罗丛柏忙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狗子道:“柯大姐来了,还抱着孩子。”
“好,注意警戒。”罗丛柏忙交代狗子。
狗子应了声,便四下警戒了起来。
晓冬说完了话,也跟着下了车。
瞧见晓冬下了车,邵韵诗有些为难地道:“要不要我也下车。”
说完,她想想若是如此,车里就只有自家木头和柯大姐,这似乎不太好,便又道:“我出去,换狗子进来?”
罗丛柏没多想,拉了邵韵诗道:“不必,你已经参与进来了,且看着柯大姐怕是有求于你,不然她不会带孩子来。”
邵韵诗想想也是,五六岁的孩子还是能听话的,放家里一会子肯定能行,便道:“也行,看看柯大姐的意思吧,若是柯大姐觉得不行,我再出去。”
这头话刚说完,狗子又敲车窗了,“人倒了,外头情形很好。”
他们这车停的位置极佳,一面对街,一面靠着竹丛,又是拐角,还真是不容易被人发现。
狗子刚说完人到了,柯美霞也就近了。
远远瞅见狗子,她当即松了一大口气,毕竟晓冬不是她们组织上的人,她此行还是担了风险的。
柯美霞过了街来,没有立即跑向汽车,而是谨慎地四下看了看,这才冲着狗子点了点头。
见狗子回点了头,她便放心地往车子跑来。
一转过了车头,狗子忙接过柯美霞手上的孩子,喊了声柯大姐,便开了出门。
柯美霞没有抱回孩子,点了点头,便跨步上了车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完成的又快又干净。
一进车里,她抬脸就瞧见了一张笑盈盈的脸。
“柯大姐,你好!”邵韵诗热情地先打了招呼。
柯美霞本沉重的心情,被她这一笑一喊,突然就好了起来。
有了好心情,她回以了同样的问候,便对罗丛柏道:“罗兄弟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见她一见面就问工作,且还没避讳瞒姑,罗丛柏心情不错。
不过,见她没抱孩子进来,想想该避讳的,他也不会犯错误,便对邵韵诗道:“瞒姑你先出去待会。”
邵韵诗也不想罗丛柏犯错误,可留两人单独在车里,怎么看怎么别扭,便道:“好,要不要让狗子进来?万一有个什么,你们好直接开车走。”
罗丛柏如何肯叫邵韵诗处于危险境地,忙摇头道:“不必,你和晓冬离远些,看着与我们不相关就行。狗子就留外头,也好两头兼顾。”
飞鸿和罗成都在铁拳那,罗丛柏想想觉得自己有些失算了,只能叫狗子看顾着。
柯美霞也跟着道:“可不是,你们都是小姑娘,别出了差错儿,我会开车,万一有个什么,我来开车。”
说完,她又看了眼已经被晓冬抱着的儿子,道:“韵诗,我家小川就交给你了,他病着,你帮嫂子看看可好?”
柯美霞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,既不过分地亲昵,也不显得生疏。
叫彼此分开了一段日子的人,听了舒坦放松了不少。
再加,一个母亲说起儿子的时候,流露出的担心叫人听来更添了不忍和好感。
邵韵诗本来就对柯美霞感官不错,听了这话,直接就道:“我还奇怪霞姐怎么带孩子来,原来想叫我看一看。孩子生了什么毛病?”
柯美霞既托了人,就不会藏掖,忙道:“孩子有些发热,咳嗽,看了好一阵子了,就是不怎么见好。”
邵韵诗看了眼孩子,直接爽快地点头道:“成,嫂子放心,有我在,定叫小川好好的。”
得了她这话,柯美霞整个人都鲜亮了起来,连连哎出了声。
见她如此,邵韵诗心里酸涩了下,都不容易呀!
罗丛柏心急任务,忙催道:“瞒姑,你赶紧和晓冬走。”
邵韵诗和柯美霞说了会孩子,倒也不拘泥于自家木头是不是单独和女同志待一处了,点点头,便爽快地下了车。
外头有邵韵诗她们看着儿子,柯美霞放心了不少,直接问道:“罗兄弟,怎么回事?”
当然这话是在两人对了暗号后才开始的。
说起公事,罗丛柏亦严肃地道:“这事还得从我早上来说起……,”
因为时间紧,他简单明了地说了已经勘察到的情况,且连着飞鸿和罗成救了铁拳的事也说了遍。再加刚才狗子听来的事。
他这一条条一句句,听的柯美霞目瞪口呆。
显然,柯美霞是知道铁拳此人的,一听飞鸿他们救了铁拳,且党内出了叛徒,除了感叹罗丛柏和邵韵诗的能耐,剩下的就是急了。
待罗丛柏话一完,她当即道:“铁拳如今人在何处?我得立即见到他,对了,他的伤没什么事吧?”
罗丛柏早就怀疑铁拳的身份,今儿一见柯美霞如此急切,更是肯定了。
他忙点头道:“就在你家附近的巷子里,那边有人在巷子口盯着,你不方便去。”
“这怎么能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