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被邵韵诗一推,罗丛柏醒神了,心里有些羞赧,可面上不显。
他抬起头,将人搂紧,叹道:“我们要是能直接结婚就好了。”
邵韵诗哪里不知道他的所指,好笑又心疼地道:“行了,这才刚订婚,你就想着结婚了,回头叫老爷子知道,铁定没你的好。”
想到老爷子,罗丛柏下意识地打起了精神,那位可不是个好糊弄的,自己还是皮紧些的好。
两人温存了会,罗丛柏也不想在邵韵诗跟前出丑,便在自己某处肿胀的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随即告辞归家了。
瞧着跳窗而出的人,邵韵诗揉搓了把羞红的脸,啐道:“真是越发没正行了。”
“怎么了小姐?”大概是里屋的动静太大,吵醒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的喜妹。
邵韵诗对不明状况的喜妹,只能是抱歉了。因为,喜妹被某人点睡穴的时候,她自己并不知道。
不过,好在某人还算是知道轻重,没叫喜妹睡到地上。
听见喜妹问,邵韵诗忙回了声,“没事,我刚才准备关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