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来找我给你背锅。”
沈无恙立即正色道。
“还真不是,陈东家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你怎么不是那样的人?不然你应该是什么样的人?正人君子?豪情丈夫?…”
“诶,诶,说两句就够了啊!”
一直在旁边拿着水壶喝水的福大,耳朵瞬间惊了起来。
“我们快走,有大批的人过来了。”
刚刚还在拌嘴的两人,神情瞬间警觉起来。
几人跨上马,急忙往前路奔去。
“沈无恙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陈东家,我也是遵照九王叔给我留下的信办事,那些人,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起的,非常棘手的事儿。”
三人御马都很厉害,再加上福大善于隐藏踪迹,才堪堪把那些人摆脱。
黑夜中摸索了许久,终于在天亮时,才到达沈无恙说的那个地方。
陈十一跟着沈无恙身后,拨开重重荆棘,到了一处山顶,打开最后一层遮挡的灌木丛后,面前的景致豁然开朗。
山下,是一片宽广无垠的黑地,黑地上,尽是挑着水担晃荡的挑夫,尽情地摆动着挑篮里的水,将黑色的土地洒满海水。
而不远处,是接二连三的乌棚,上面盖着黑色的油布,再过去一排排望不到尽头,是一板块一板块的白色,摆放在日头底下暴晒。
陈十一脑袋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“这,莫不是海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