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饭的时候坐凳子上,就被他抱腿上了,她在看书的时候,也是,写字,休息…
最后她实在忍不住问了裴珞疏。
“我是不配坐凳子吗?”
他倒是一本正经。
“是那些凳子配不上让你坐。”
陈十一扶额,实在是头疼。
景然最近传来一个消息。
安州那个袁知州,据说被神医治好了伤,如今开始在试探要操安州茶庄的底。
陈十一问道。
“你没和他说每个月要吃解药的事?”
景然回道。
“他应该知晓,所以才是试探,如若真的解决了这个问题,我们安州的产业都要被他以各种名义给抢了去。”
陈十一冷笑道。
“看来他的刀子还没挨够。”
坐在一旁的裴珞疏认真听着,思量了许久。
“就是那个要纳你为妾的畜生?”
陈十一没听过裴珞疏说脏话,偶尔一说,都觉得他正义凛然,更加魅力无边。
“嗯。”
裴珞疏轻笑一声。
“景然,以后他的事勿要传到夫人这里,免得污了她的耳,这个人交给我处置便可。”
景然点头。
“东家,我与常意要先回安州,李大掌柜估计快要忙不过来了。”
“行。”
景然转身要离开,又被陈十一叫住。
“李大掌柜和安县尉,现在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