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。
李芸周的前夫君殷城后来没有过来再闹,不知道在想什么,或许是放弃了。
喜欢元西的郎君请了媒婆上门提亲,这可是令余山庄的大喜事。
陈十一许久没这么开心了。
那个郎君,陈十一见过几次,在她面前有点腼腆害羞,但在元西面前,很是爽朗,嘴甜,经常逗得元西开心大笑。
郎君姓辛名方云,家住明月县的采星镇,家中也算富庶,有良田数十亩,家中养鸡鸭,还喂了猪,而且在镇上,开了个杂货铺子…
陈十一问了元西。
“你很喜欢他吗?”
元西羞涩却又坚定地点头。
“喜欢。”
陈十一欣慰地笑了。
“只要你喜欢就行,他们在采星镇有住宅吗?”
元西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,在镇上,他们是住在铺子后面的。”
“那我给你在采星镇购置一套大点的宅院,作为你们的新房,以后生了孩子房子也够住的。”
元西连忙摇头。
“阿姐,这太贵重了。”
陈十一给元西把碎发挽到耳后,轻笑着。
“怎么就贵重了?我家元西可是我的福星,又一直勤勤恳恳为我打点令余山庄,一套房子算什么,再说,我还要给你置办丰厚的嫁妆,这是你的底气,到了婆家,别人也不敢小瞧你…”
元西很是感动。
她靠在陈十一的肩上,红了眼眶。
“阿姐,我从想过能过上这样的生活。”
“是啊,我也从未想过…”
元西出嫁那日,陈十一亲自给她盖上了红盖头。
情深意长,携手共渡,漫漫余生,圆圆满满…
李芸周走近陈十一,安慰着泪眼婆娑的她。
“元西嫁得良人,你自是开心才是。”
陈十一更加哭得泣不成声。
这几年,他们经历风雨,共过患难,不是亲人,胜似亲人。
看着亲人得了自己幸福,有了自己的归属,如何不能大哭一场。
京都的茶叶铺子如约地开了起来。
本以为新开的铺子,尤其是新茶,在京都混个脸熟,至少得要一年以上。
谁料,开张的当日,铺子里的茶叶都销了一半,这让掌柜的牙都笑开了花。
“东家,这是个好兆头啊!”
陈十一笑着点点头。
“是的,后续的事宜章程记得要与旭文对接好,茶叶是入口的东西,一定要记得,品质是我们做这行唯一的信条。”
路上,陈十一和百灵坐在马车里,准备回燕州。
“阿姐,旭文真的是越来越能干,茶叶铺子的地方选得真好,铜锣街可是京都最繁华的街道。”
陈十一笑道。
“铺子的钱花的也是最多的。”
“反正是你的产业,如果铺子生意一直这样好,那更是锦上添花了。”
陈十一点头表示赞同。
百灵又不解地问道。
“阿姐,你挣的钱够多了,那是多少户人家几辈子都挣不来的。沁韵楼一年都能收个几万两银子,为何又加了茶叶生意,这样多辛苦?”
陈十一愣了片刻,说道。
“不知道,我觉得忙些会好点,再说,银子多了,也是自己的底气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我还想着,茶叶的生意做好了,就到各个州府去开,把茶叶生意开到大邺的每个角落,你阿姐这辈子就满足了。”
“嗯,我以后反正就跟在阿姐身边享福,哪里都不去。”
陈十一和百灵笑闹一番。
“你和我去一下钱庄。”
“去钱庄做什么?”
“存银子。”
从天信钱庄出来,陈十一手上多了一个铜牌。
她唤来傅旭文。
“旭文,你抽个时间,帮我把这块令牌还有口令送到幽谷县的县令裴大人,告诉他,需要银钱就自行到天信钱庄去取,淮州也有天信钱庄,另外,在淮州府城那边驻点,我们所有的茶叶都从淮州转运到各地,打通销路,多培养几个人,特别是护卫,一定要挑好的养着,记住,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…”
傅旭文走后,李芸周给陈十一培养了两个非常不错的人。
一个叫常意,一个叫景然。
常意是个爱笑的人,说话嘴甜热情,就算地府判官来了都要喝上一壶茶再走。
景然呢,却是相反,不爱言语,但是他的账目严谨,一丝不苟,精打细算,对于傅旭文传上来的消息,总有着不同的见解。
陈十一很是满意这两人。
“元西嫁人了,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在令余山庄待的时间估计会越来越短,那就让常意在山庄里,监督作坊的一切事宜,景然呢,先跟着你在后面做着,回头淮州的茶庄弄好了,让他跟着旭文在外面跑,也好减轻旭文的手上的事,不然他得多辛苦。”
李芸周表示赞同。
“殷城来找过你吗?”
陈十一看着李芸周最近有点愁眉苦脸。
李芸周叹了口气。
“找过,找过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