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想通了就好!”
“娘,我边抄书边读书,攒够了银子,就请个婶子照顾你,否则我去考学会心不安!”
裴母应声。
“好,你只管去,我这边你不用操心。”
陈十一都不知道自己与薛连星的话被裴珞疏给听了去,一心只晓得与薛连星谈着他们要做的事情。
“最近我都联系好几家的布庄,他们对我们给的价格非常感兴趣,而且答应,只要我们把布运过去,我们有多少,他们几家都一起分了。”
薛连星略沉思了一会,不解道。
“十一,且不说其他的,我们身上的银子加在一起都不够拿多少货的,而且运过去,租车子的钱,好歹要请两个车夫吧,再加上,路上不太平,万一来个劫匪,我们连命都难保。”
陈十一点头。
“薛大哥,你考虑的这些事情,正是我一直要解决的。”
“初次拿货,当然不能贪多,都只是一个试水而已,假若我们从钱府布行拿了十匹粗棉布,那我们自己就能从县城运回来,只不过花一个租车的钱,那我们的成本就是,一匹粗棉布六十五文,那十匹就是六百五十文,租车三十文一天,我们总共花费六百八十文,我们卖出去是七十五文一匹,十匹的话我们能赚七十文,这样比我们之前去挑沙干苦力要好很多。”
薛连星皱着眉头。
“这是成本大,风险大,收益极小的营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