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昨儿晚上那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?
但这更不可能!
他表哥要这么轻易就被女人拿下,还能单身到现在?
顾宴看向他,语调不耐烦,“让你去查就行了,问这么多做什么。”
“ok!我马上让人去查。”
严白立刻转身,准备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
顾宴叫住他。
“哥?”
他似乎皱了皱眉,才吩咐:“把卢里司女儿的资料找来。”
“哪个女儿?”
“那个流落在外,一直寻找未果的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严白带着疑惑出去,很快把顾宴要的资料拿了过来。
与此同时,他也派了人迅速去寻找昨晚女人的下落。
顾宴已经起床,西装革履的坐在了轮椅上。
六月的天,可他的膝盖上却搭着一条毛毯。
因为残疾的原因,他运动很少,皮肤是偏白皙的那种肤色,再加上五
官俊美深邃,整个人即便坐在轮椅上,也有一种矜贵优雅的气息。
只可惜,那张好看的脸从不会露出笑容。
他整个人,无论何时笼罩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感。
餐桌旁,客房服务正一盘一盘,摆着丰盛的早餐。
“顾先生,这是您的早餐,请慢慢享用。”
领班忙完,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顾宴无心吃早餐,正专心翻阅着手中的资料。
严白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,一边用餐,一边问他:“表哥,你怎么突然对卢里司这小女儿感兴趣了?”
“自然是有用。”顾宴低声回了句,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。
严白说道:“据说这卢里司的女儿,是三岁的时候被他的对手给拐跑了。后来,这对手被他给毙了,女儿却也没找到。其实大家都觉得这丫头早就死了,可这卢里司偏偏不信——毕竟那是他最爱的女儿,这都寻了十多年了,还是杳无音讯。我看资料显示,好像她女儿胸口有个桃心一般的胎记吧!就这么个标志,怎么寻人啊?”
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,突然笑着调侃:“总不能,见个女人就把人家衣服给扒了吧?”
顾宴盯着资料上那张胎记照片,敛了敛眉。
若自己没记错的话,他昨儿晚上见过这枚胎记——在那个女人身上!
严白见顾宴一直沉默不语,盯着资料看得出神,越发好奇了。
“表哥,怎么好好地,对卢里司的私事感兴趣了?总不能他抢咱们石油,你就抢他女儿吧?”
顾宴放下手里的资料,没回答严白的话,只问他:“吩咐你的事,办的怎么样了?”
话音刚落,“叮咚——”一声,门铃响起。
“瞧,说曹操曹操就到了。”
严白站起身,赶紧去开门。
很快,保镖杰克带着两名手下走进来。
“顾总,抱歉,人没找到。”
闻
言,顾宴面上没什么情绪变化,冷冷的,但也没见什么愤怒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昨晚凌晨三点,邮轮进港,那丫头连夜逃了。”
严白瞪眼,简直难以置信。
“逃了?呵!她脑子有毛病么?按理说,遇上这么好的事情,不应当赶紧一哭二闹吵上门来,让顾总给她负责吗?她居然……逃了?”
“无妨。”
顾宴说着,优雅地拿起刀叉,准备用餐,“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庙,吃饭。”
吃完早餐,严白询问:“表哥,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,三天后回去吗?”
顾宴想也没想,拒绝:“不,吃了饭我们上岸,你现在去订机票。”
“今天就回去?”
“嗯。”
严白皱眉,总觉得今天的表哥很不对劲儿。
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儿,他也说不出来。
就觉得,昨晚发生的事,肯定对他影响很大。
心底里,他突然好奇起来,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?
机场。
“阿嚏——阿嚏——阿嚏!”
一早,拎着行李正准备登机的林楚楚,一连打了三个喷嚏。
她用手指揉了揉鼻尖,心想不会鼻炎又犯了吧?
反正最近倒霉事,太多了!
“小姐,请出示您的登机牌。”
听到空乘人员问话,林楚楚忙把登机牌给了她,“谢谢。”
上了飞机,她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昨晚的事,就跟身后的云彩一样,彻底抛在脑后吧!
两个小时后,翱翔在蔚蓝天空的飞机,终于顺利落地。
林楚楚下了飞机,拿出新买的手机,按了开机键。
打开微信,她开心地宣布:“关雎小宝贝,我回来啦!我想通了,陈卓理那种渣男人,谁爱要谁要!我才不为那种男人伤心!”
嗖——
微信发出去,她正准备看看其它未读消息,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一看,是家里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