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都黏在安安的身上,明明看到他拧着小眉毛,却连一点哭声都没有,偶尔有的也只是一点点的呜咽。
这应该是有多难受……我光是看着,眼泪就忍不住的想要流下来。
我们以极快的速度到了医院,挂了急诊,张婶刚才的那些话,也是给了我们一些提示,医生很快断定的确是流感。
然后是开药,打针,挂水……一系列事情,跟打仗一样,一件又一件,令人应接不暇。
等冰冷的针头插入安安的身体里,他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我也紧绷着,几乎要站不住了。
这一针比打在我身上更家的疼。
要不是有季凉川一直在我身后支撑着,我恐怕早就自乱阵脚了。
眼眶正湿湿热热的,后脑上突然多了一个重量,季凉川将我按进了他的胸口上,他低沉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,“别怕,马上就结束了。”
我手指无措的抓着他的衣服,泪水忍在眼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