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把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,又把公文包放进书房,什么都不让我做,只是让我好好休息。
晚饭时。
季凉川一边往我碗里夹菜,一边问我,“乔爱花今天出院,是博青把她接走了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我模糊的说着,毕竟季博青的确是接走了乔爱花的行李。
“你们下午还做了什么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季凉川明知故问,司机是他的人,既然知道我回来的很晚,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去哪里。
“去了公司一趟,见了江明渊。”我回答着,眼神突然对上季凉川的黑眸,虽然还是那般清冷,却多了一丝隐隐的宠溺。
我敛了敛心神,也夹了菜,放进季凉川的碗里,然后把乔爱花“见花献佛”的事情给讲了,餐桌上的气氛才算是活络了下。
吃完饭,季凉川照常陪着我散步,然后我洗漱,他最后在处理一些公事,这一天,才缓缓地落下帷幕。
而不安的心神,却还在纠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