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我昨天晚上听到的打斗的声音,不是保镖,而是季凉川本人。
“季太太,很抱歉,是我们的疏忽,才给了敌人可趁之机。”小五说着,还对着我恭敬的九十度鞠躬,反倒把我弄得有些尴尬。
虽然保护我是他们的工作,但是这样的偷袭,根本就是防不胜防的,并不是人为的出做,也就说不出斥责的话来。
在我提问之后,小五又站回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,岿然不动。
应该也是季凉川的安排,将暗处的放到了明处,更方便保护,也给别人一种警告。
我想下床,但是身体还是有些发软,就想找张婶帮忙,而张婶也在这个时间回来了。
然而她双眼赤红,眼眶里还含着泪水,俨然是一副哭过的样子,看到我醒了,马上走到床边扶我起来。
我浅浅的笑了下说,“张婶,我好着呢,你怎么就哭了。”
我不说还好,只不过这样一开口,张婶的眼泪竟然一下子又掉了出来,老泪纵横着。
瞧着张婶心痛又不舍的样子,我警觉到,事情可能没有季凉川昨天晚上说的那样简单……
那么浓烈刺激的气味,我一个大人都承受不住的不停呕吐,我肚子里的孩子,真的会没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