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子改良需要时间反复印证的,如今的条件也无法与曾经的实验室相比。
她抓紧每时每刻,还唯恐时间不够用,根本没空考虑慕南钊的去向。
直到张婶来敲门,“喜喜,天晚了,要不要开饭?”
顾喜喜答应一声,抬头才发现天窗外色已经黑透。
张婶早半个时辰就把晚饭做好了,不好打扰喜喜,才拖到这时。
小饭桌摆在院子当中,油灯照亮。
晚饭做的简单,只有一羹一饭。
初夏时节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灰灰菜,切碎了与麦面拌匀,少许盐巴增味,上锅蒸熟。
兼具主食和菜肴两种特性的麦饭,野菜的清香回甘,麦面的香软嚼劲。
淋两勺辛香四溢的野蒜油,再依据个人口味放几滴酿造陈醋,令人食指大动。
顾喜喜连吃了半碗,才端起粟米小豆汤。
“嗯!好喝!晾凉了喝着爽口。”
张婶愁眉苦脸滴吃饭,几番看向喜喜,终是忍不住试探着问:
“都这时辰了,我今晚还要不要给小陈留门啊?”
花池渡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
天黑了鲜有人出门,通常早早就把大门从内拴上。
喜喜正要说话,忽听外面叩门声。
“小陈回来了?”张婶惊喜地跑去开门。
外头黑乎乎的探进一颗脑袋,看那一口大牙花子,显然不是慕南钊。
“喜喜妹妹在家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