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熟门熟路。
他把车停在门外,却不熄火:“阿凉你进去吧,景峰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,记得好好劝劝温澈,别这么为难自己,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温澈伤得那么重,陆江山也怕出事,搬出儿子当借口并不奇怪,蔚凉淡淡看了他一眼,没有多言。
这栋房子是指纹锁加密码的设置,蔚凉习惯性的把食指压上去,门就响起了解锁的声音。
温澈居然没有删掉她的指纹。
蔚凉心情复杂的揉搓着指腹,推门进去。
家里的窗帘全部都拉着,房间有些昏暗,蔚凉只好把客厅的灯打开,温澈躺在沙发上,看样子应该是陆江山把他扶上去的。
显然,他没有想到开门进来的人是蔚凉,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。
“阿凉你怎么来了?我记得你今天要去参加剪彩仪式。”
蔚凉仔细的看了一眼温澈,虽然血迹很多,但并没有致命伤,应该是陆江山看到一地的血太害怕了,所以先入为主的觉得温澈快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