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法，水在河里原本是流动的，可是到了这杯子里，就会被水杯庇护，所有水分子便成了一个整体，只有喝掉一半或者倒掉一半的道理，张总可见过这水进了杯子还能和周围的水分子分开的道理，又或者说张总认为这水杯碎了，这水还能完好的道理?”

张言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看了一眼，沉默了几秒，严肃的脸似笑非笑道:“宁特助果然口才了得，难怪会被季总看重。”

宁慕筠敛了敛眸，问道:“那张总是什么意思?”

张言放下水杯，沉吟道:“无意便是有意，宁特助把水喝完，就请回吧。”

宁慕筠看了一眼水杯，不再多言。

二十分钟后的，走在张言所在小区里，刘秘书看着不说话的宁慕筠，动了动嘴唇:“这些人真的不识抬举。”

宁慕筠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