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大联系。这一切都是顾晚的直观感受，和别人眼中看到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但是她很肯定，苏晓变了，变得很陌生，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再温暖，反而多了淡漠和疏离，这让她感觉很怪异。

晚宴过后，傅止渊和顾晚漫步在别墅外面的乡间小道上，看到自家小女人心绪不宁的模样，傅止渊捏了捏她的鼻子，“想什么呢？”

“你有没有觉得苏晓很奇怪？”顾晚停了下来，看着傅止渊问道。

他没点头、也没摇头，反而不置可否地反问道：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
顾晚沉思了一会，“他的眼神空洞了许多，注意力大部分时候都在自己的手机上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