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澈在尧山迅速安营扎寨,布下了严密的防线。
夜色渐浓,营地内灯火通明,士兵们忙碌而有序地进行着战前准备,士气高昂。
与此同时,大庸的十万余兵马也浩浩荡荡地抵达了尧山附近。
为首的是宗月渡,这位宗月豪麾下的第一猛将,身材魁梧,面色冷峻,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。
他身旁跟随着几名草原部落的首领,他们身着华丽的皮甲,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,显得狂野而彪悍。
宗月渡立于阵前,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齐国的营地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他身旁的一名草原部落首领得意洋洋地吹嘘道:
“大人,您请看,那些齐国士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他们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们大庸铁骑的冲锋?更不用说,我们还有草原部落的勇士助阵,他们可都是天生的战士!”
另一名首领也附和道:“是啊,大人。我们草原骑兵的箭术和骑术都是天下无双的,那些齐国士兵在我们的箭雨和马蹄下,只会像稻草人一样被轻易击垮。”
宗月渡闻言,神情淡然。
他很清楚齐国军队,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。
不过他也不能打击这些草原部落首领的士气。
于是,他深吸一口气,高声道:“各位首领,你们说得没错。我们大庸铁骑和草原部落的勇士都是天下无敌的。但是,我们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,加紧布置,明日大战。”
说完,宗月渡一挥手,命令士兵们开始布置防线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。
第二天,晨光初破晓,尧山的天空被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,给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肃杀之气。
双方军队在尧山的广阔地带摆开了阵势。
齐国军队一方,叶澈身着银色战甲,骑于高大的战马之上,手持龙吟刀,目光如电,扫视着对面的敌军。
他的身后,是五万齐国精兵,他们排列整齐,铠甲闪亮,兵器锋利,士气如虹。
而大庸方面,宗月渡同样骑着一匹雄壮的战马,立于大军之前。
他身旁,草原部落的勇士们各自率领着部落的精锐。
他们或是手持弯刀,或是背负长弓,身上的皮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,狂野而充满野性。
大庸铁骑则紧随其后,铁蹄轰鸣,战意盎然。
仿佛只要一声令下,就能化作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,将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碾压成齑粉。
两军之间,空旷的平原上,寂静无声,偶尔有战马嘶鸣声响起。
大战一触即发。
正当空气紧张得几乎要凝固之时,宗月渡猛地举起手中的长枪,高声怒吼:“杀!”
他的声音如同雷鸣,瞬间在战场上回荡,激起了大庸士兵和草原部落勇士们的无尽战意。
“儿郎们,随我冲锋!”
草原部落的首领们也纷纷响应,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,大吼大叫,仿佛要将心中的狂热与野性全部释放。
在他们的带领下,草原部落的勇士们如同脱缰的野马,狂啸着向齐国的阵地冲去。
他们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,企图击穿齐国军队的防御。
然而,面对这如潮水般的攻势,叶澈却显得异常冷静,不动如山。
大炮已经蓄势待发,火枪手已经列阵完毕,只待敌人靠近!
当敌人逐渐靠近,进入大炮的射程之内时,叶澈果断地挥下了手中的令旗。
顿时,齐国阵地上的大炮齐鸣,震耳欲聋的炮声在战场上回荡。
炮弹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,精准地击中了大庸军队的先头部队,瞬间掀起了阵阵硝烟与火光。
与此同时,齐国的火枪手们严阵以待。
当敌人进入火枪的射程之内时,叶澈再次挥下了令旗。
顿时,火枪手们齐刷刷地扣动了扳机,枪声大作,密集的子弹如同狂风骤雨般扫向敌人。
大庸的士兵和草原部落的勇士们在这猛烈的火力下纷纷倒下,他们的冲锋势头被瞬间遏制。
战场上,硝烟弥漫,火光冲天,喊杀声、惨叫声、炮声、枪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惨烈而震撼的战争画面。
宗月渡见状,脸色骤变。
他没想到齐国军队的火力竟然如此猛烈,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。
不过,作为大庸的猛将,他很快就稳定了心神,高声呼喊着,重新组织起士兵们进行反击。
然而,此时的齐国军队已经占据了上风。
他们的大炮和火枪手们不断地向敌人发射着炮弹和子弹。
而骑兵们则趁着这个机会,迅速冲出阵地,从两翼向敌人发起了猛烈的冲锋。
两军在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。
这一战,从晨光初现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,天际被染上了一抹悲壮的血红。
大庸的防线在齐国军队猛烈的炮火和持续的冲锋下开始崩溃,士兵们纷纷后退,阵形大乱。
草原部落的勇士们虽然勇猛无比,但在齐国军队严密的火力网下,也死伤惨重。
宗月渡见状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。
他深知,如果再不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