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你咋能这么想不开呢!叶宇还那么小,他需要你,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。叶宇不能没有娘亲啊!”
叶澈微微一叹。
苏韵苦笑了一下,眼眶微红:
“我也知道,可就是心里头堵得慌,一看见这府里的每一样东西,就想起你大哥。有时候,真的觉得活着好累。”
叶澈叹了口气,拍了拍苏韵的手背,想了想说:
“嫂子,我有个主意。城外我有个行宫,环境也好,空气也新鲜。你和叶宇去那儿住几天,换换心情,怎么样?总比在这儿天天触景生情的好。”
苏韵听了,微微颔首:“嗯,也许换个环境,我真的能好受些。”
叶澈立刻招呼下人:“快,去准备马车,要舒服点的,咱们马上就走。”
下人应声而去,不一会儿,马车就准备好了。
叶澈轻轻抱起苏韵,自觉怀里的苏韵自有一番风韵,体态轻盈,曲线优美,顿时他心里嘀咕着:
“嫂子这身子骨,看着柔弱,抱起来还挺有料的,不过这都是胡思乱想,咱得正经点。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。”
把苏韵安顿好,叶澈自己也上了车,对苏韵说:
“嫂子,咱们这就出发了,去那边好好放松放松,等心情好了再回来。”
苏韵靠在车窗边,轻轻点头。
叶澈将苏韵与年幼的叶宇护送至行宫深处。
那里花香四溢,景色宜人,房间雅致。
“嫂子,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叶澈交代道。
苏韵闻言,眼眶微红,却也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微微欠身,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:
“那…那就多谢你了,五弟。”
叶澈点点头,又转身对一旁侍立的内侍们严肃地叮嘱。
让他们盯着苏韵一点,要是出事了,拿他们是问。
内侍们连忙应下,表示定当尽心尽力。
安排好一切后,叶澈回到了王府。
刚踏入院子,便见赵槿溪正独自在月光下练剑,剑影如织,寒气逼人。
叶澈失踪那段时间,叶幼薇和赵槿溪的关系转好,这次也是赵槿溪将叶澈护送回来的。
所以,赵槿溪暂时留在王府。
待赵槿溪一套剑法练完,叶澈才缓缓走上前去,轻声说道:
“槿溪,这么晚了还在练剑啊。”
赵槿溪闻声转过身来,露出羞涩的笑容,道:
“王爷,打搅你休息了,不好意思。”
叶澈轻轻摇头,道:“没事,你也要注意身体,这么晚还练剑,容易伤神耗力。”
赵槿溪闻言,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,轻轻咬着唇角,低声道:
“殿下,我若不更加努力,恐怕再也无法跟上你的脚步。”
叶澈哈哈一笑,道:“难怪你这般刻苦,原来是怕我甩下你啊。”
赵槿溪抬头望向叶澈,提议道:
“殿下,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切磋一番吧?我也想看看自己与您的差距还有多大。”
叶澈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盎然,点头道:
“正有此意,我最近在刀法上确有几分新的领悟。”
赵槿溪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期待,随即说道:“那我这就去为您取刀。”
叶澈却摆手制止了她,笑道:“不必了,你且看好了。”
说着,他缓缓闭上双眼,深吸一口气,体内仿佛有某种力量被唤醒。
瞬间,一股凌厉而磅礴的刀气自他体内迸发而出,这些刀气在他周身盘旋,化作万千刀影。
每一道刀影都蕴含着惊人的杀意与力量,却又被他完美地控制,不显丝毫外泄。
赵槿溪见状,不由地瞪大了眼睛,满是震惊。
只见叶澈周身环绕的刀气,仿佛真的化作了实体,让人不敢直视。
她失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领悟了刀气化形?”
叶澈睁开眼,嘴角勾起淡然一笑,轻声道:
“算是吧,这只是初窥门径而已。来,你尽管进攻,让我看看你的剑法进步了多少。”
“好!”
赵槿溪紧握手中长剑,身形一展,化作一道流光,向叶澈刺去。
然而。
无论她如何变换招式,如何寻找破绽,都被叶澈周身那密不透风的刀气牢牢挡住,根本无法近身。
叶澈的身形看似未动,实则已在刀气的掩护下,与赵槿溪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对决。
他的每一次呼吸,每一次意念的波动,都能让周围的刀气随之而动,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网。
赵槿溪越战越勇,却也越战越惊,她终于明白,自己与叶澈之间的差距,实在太大了。
赵槿溪奋战良久,体力逐渐透支,直至最后,她不得不停下脚步,气喘吁吁,额头上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,浸湿了衣襟。
见始终无法突破,她将手中的长剑重重掷于地面,发出“当啷”一声响,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上,撇了撇嘴,抱怨道:
“这还打个屁啊!我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绽。你的实力超过我太多了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”
叶澈见状,缓缓收起了周身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