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极有可能!”徐荣点头,语气中多了几分肯定:
“而且人数不少,上百人之众,其中不乏实力高强的武者。若真是来寻衅滋事,我们恐怕会面临不小的麻烦。”
叶澈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负手而立:
“哼,是他们雪山派挑衅在先,若真敢对我们动手,我叶澈绝不手软,不介意让这雪山派从此除名。”
徐荣闻言,心中一凛,沉声道:“那我这就去通知兄弟们,让他们做好准备。万一真的动手,咱们定要先发制人,不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。”
叶澈点头,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:“好,你去安排吧。”
雪幕低垂,银装素裹的大地上,一支队伍踏着皑皑白雪,策马而来,马蹄声在寂静的冬日里显得格外清脆。
队伍中,一匹骏马上的少女,身着火红斗篷,身材婀娜。
她望向远处庄严古朴的万年寺,月牙般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清脆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:
“二姐,我们到万年寺了!”
紧随其后的,是一名头戴精致兜帽的年轻女子,她的笑容温婉而含蓄,轻声回应道:
“蓉儿,看你兴奋的。我们此行可不能只顾着看风景哦。”
一旁,一位方脸阔口、满脸虬髯的壮汉,骑在马上,显得格外威猛。
他粗犷的声音在队伍中响起:“少夫人,杀害齐飞扬公子的元凶据说就藏匿在万年寺内,咱们是否现在就冲进去,将那贼人绳之以法?”
郭雪怡轻轻摇了摇头:“刘进,切莫鲁莽。万年寺乃佛门清净之地,我们虽急于为飞扬报仇,但也不能失了礼数。我们应当先礼后兵,先去拜访庙中的高僧,再行定夺。”
随后,一行人缓缓靠近万年寺,寺庙的轮廓在雪雾中渐渐清晰。
进入寺门,一位面容慈祥的僧人迎了上来,双手合十,低声道:
“原来是雪山派的贵客光临,有失远迎。不过,今日我寺主持及诸位师父皆有要事缠身,无法亲自出来会见各位,还请诸位施主随贫僧前往客院稍作歇息。”
郭雪怡闻言,秀眉微蹙,轻声问道:“几位师父都在忙?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?”
僧人答道:“正是如此,寺中近日来了一位重伤的施主,伤势极为严重,几位师父正合力为其疗伤,故而无法分身。”
郭雪怡闻言,心中虽有疑惑,却也只好点头应允:
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便不打扰了。请师父带路,前往客院。”
于是,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客院。
郭雪怡与郭雪蓉坐于客房之内,窗外雪花纷飞,室内却温暖如春,两杯热茶轻烟袅袅。
片刻后,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,刘进大步流星地走入,神色凝重地报告:“少夫人,查清了,那伙人果然就在隔壁的客院里。”
闻言,郭雪怡放下茶杯,目光瞬间变得锐利,她站起身,手已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长剑,声音坚定:
“跟我们去会会他们。”
郭雪蓉见状,连忙站起,轻声劝阻道:“二姐,你不是说要先见过庙里的师父再动手吗?”
郭雪怡回头,笑了笑:“我只是去会会他们而已。”
郭雪蓉听后,点了点头: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一行人迅速来到了叶澈等人所在的客院前。
只见院门口,几名侍卫如临大敌,手持兵刃,严阵以待。
“你们是谁?擅自闯入者,杀无赦!”
一名侍卫厉声喝道,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。
刘进闻言,怒意更甚,他大步上前,声音如雷:
“你爷爷是雪山派的人!你们杀了我们的人,还敢这么嚣张!”
言罢,他猛地挥出一掌,掌风凌厉,带着呼啸之声。
瞬间将拦路的几名侍卫拍飞,场面一时混乱。
郭雪怡见状,眉头紧锁,连忙喝止:
“刘进,不可鲁莽!我倒要看看,这些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敢如此嚣张。”
一行人无视了倒在地上的侍卫,大摇大摆地冲进了客院。
此时,客房内的叶澈与叶幼薇正交谈着,忽闻院外喧闹,二人对视一眼,迅速走出房门。
只见门外,一群身着雪山派服饰的弟子气势汹汹地闯入。
郭雪蓉的目光在踏入客院的那一刻,瞬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叶澈。
他的身影在记忆中与天水城那日的英勇无畏重合,让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。
那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。
所有的喧嚣都淡出了她的耳畔。
眼中只有叶澈!
徐荣持刀立于叶澈身前,喝道:“你们雪山派的弟子,究竟想干什么?难道想在这佛门净地动手吗?”
刘进见状,怒火中烧,手握刀柄,上前一步,怒目圆睁:
“你杀了我们雪山派的人,还敢如此嚣张?今日定要讨个说法!”
徐荣冷笑一声,反驳道:“是你们雪山派的弟子行为不端,勾结土匪,围攻我们,我们不过是自卫反击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郭雪怡抽出腰间利剑,剑尖直指徐荣,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