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
沫阳镇。
叶澈、叶幼薇与叶静雪三人坐在镇中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二楼雅间内。
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,人声鼎沸。
他们边吃边聊,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。
叶幼薇轻轻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,放入口中细细咀嚼。
随后,她露出满意的微笑,对叶澈和叶静雪说道:
“真没想到,在这偏远的小镇里,竟然也能品尝到如此可口的糕点。这糕点甜而不腻,入口即化,真是让人回味无穷。”
叶澈闻言,也放下手中的茶杯,微笑着道:
“确实,这里的小菜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叶静雪咳嗽了声,轻声说道:
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中毒了,你们也不至于带我去万年寺。这几天风餐露宿,辛苦你们了。”
叶澈轻轻地握着叶静雪的手,说道:“三姐,你是为我中毒的,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?”
叶幼薇也握着叶静雪的手,笑道:“静雪姐姐,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只要我们在一起,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。”
“嗯!那我们喝一杯,为新年庆!”
叶静雪端起酒杯,笑盈盈地说道。
三人相视一笑,随即轻轻碰杯,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在雅间内回荡。
突然,酒楼外的街巷上响起了锣鼓喧天的声音。
三人不约而同地放下筷子,起身走到窗边,向下望去。
只见一队身着彩衣的百姓,正兴高采烈地抬着一尊雕刻精美的神像缓缓行进,神像面容慈祥,手持鱼篓,似乎是河神的造型。
“看,这便是我们沫阳镇独有的河神庆典了。”
店小二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他们身旁,为几人介绍道:
“每年春节过后不久,镇上都会举行这样一场盛大的活动,祈求河神保佑我们风调雨顺。等下还有河神迎娶新娘的喜事,不过在河边举办。”
叶澈闻言,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:“哦?那这娶新娘又是怎么回事?”
店小二闻言,笑容更甚,解释道:
“客官有所不知,这娶新娘啊,是我们沫阳镇一个特别的习俗。相传河神孤独已久,渴望人间温情,于是镇上的长者便决定每年为他挑选一位未婚女子,作为新娘,与河神共度一夜,以求得河神的庇佑,来年必定风调雨顺。”
叶澈闻言,眉头微蹙,对这个习俗有些不以为然。
叶幼薇则是一脸兴奋,拉着叶静雪的手,笑道:
“哇,听起来好有趣啊!静雪姐姐,我们去看看吧!”
叶静雪微微一笑,点点头,道:“那等会我们一起去。”
饭后,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直奔向镇边那条波光粼粼的河流。
只见河岸边热闹非凡,正在举办祭祀的仪式。
河岸边,人群密集,交头接耳。
在河边,一艘装饰得五彩斑斓的小舟静静地漂浮着,舟上铺满了鲜花与绸缎。
显然是为即将进行的“河神迎娶”仪式准备的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而嘈杂的声音响起。
只见一群身着粗布衣裳的汉子,正强行搀扶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、面容苍白的女子向小舟走去。
那女子双眼含泪,不停地挣扎,却无力挣脱众人的束缚,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声,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无助。
叶澈、叶幼薇与叶静雪站在人群边缘,目睹这一幕,心中皆是一紧。
叶澈见状,转头向身旁一位面容淳朴的百姓,问道:
“老乡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为何如此对待那位姑娘?”
那人闻言,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解释道:
“几位定是初来乍到吧。这河神迎娶新娘,可是我们沫阳镇世代相传的风俗。自从祭拜河神之后,他老人家一直保佑我们镇上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。等会儿,当这艘小舟行至河心,便会自行沉没,那新娘便会被河神接引至他的宫殿,成为他的新娘。”
叶幼薇闻言,脸色骤变,道:“那岂不是意味着……那位姐姐会沉入湖底,再也上不来了?”
那人点了点头,神色间并无太多波澜,似乎这一切在他看来再自然不过:
“是的,她将以这种方式,成为我们与河神之间沟通的桥梁,换取来年的丰收与安宁。”
叶静雪闻言,秀眉紧蹙,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忍:
“此等荒谬至极、草菅人命的陋习,怎能任其延续?人命关天,岂能为了虚无缥缈的祈愿而牺牲无辜?”
那人见叶静雪怒斥惊得一愣,随即脸色微沉,反驳道:
“你这女子怎可如此无礼?这规矩可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,几百年来,我们一直依此行事,才得以安居乐业。若非河神的庇佑,我们岂能享受今日的太平?”
叶静雪的声音愈发坚定,掷地有声:
“我大乾朗朗乾坤之下,岂能容忍这等草菅人命之事!五弟,我们必须立即行动,将那无辜女子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!”
那名百姓闻言,脸色骤变,焦急地喊道:
“你们不能这样做!这会触犯河神的怒火,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