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渊闻言,面色铁青,怒不可遏地道:
“这个叶彬,竟然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!简直是禽兽不如!我岂能坐视不理?即刻便写奏折,誓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,让朝廷给个说法!”
叶澈见状,摇摇头,道:“叔父,叶彬身处蜀地,山高水远,又有重兵把守,朝廷即便有心,也鞭长莫及,更别提发兵征讨了。”
叶渊愤愤不平地坐下,拳头重重砸在案几上,震得茶盏微颤:
“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?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毕竟,他现在跟叶澈有合作。
如今宁西的安危还仰仗叶澈的兵马。
何况,这新重建的龙骧军也是以叶澈马首是瞻。
叶澈出事了,他岂能安稳地坐镇宁西?
叶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:
“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。我三姐因此事受伤,此仇不报,我誓不为人!我已决定,即刻发兵龙岩城,虽不直接交战,但也要摆出阵势,让他知道,我叶澈不是好惹的。同时,我要他赔偿五百万两银子,作为对我三姐及此次事件的补偿,少一分都休想!”
叶渊点头道:“此法甚妙!那我来执笔,即刻修书一封,将你的意思传达给他,看他如何回应!”
“那便多谢叔父了!”叶澈拱手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