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澈立于战场边缘,龙吟刀依然紧握手中,他的目光冷峻而坚定,仿佛早已预见到这场战斗的结局。
今日之战,不可避免。
正是为了震慑宁西豪族,也是为了树立朝廷的威严。
让天下人知道,任何敢于挑战皇权的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。
世家大族算是什么东西!
在绝对地实力面前也得趴下!
在叶澈的指挥下,雁翎军步步为营,逐渐缩小了对杨家大院的包围圈。
杨家士兵被分割包围,孤立无援,只能作最后的殊死搏斗。
最终,随着一阵激烈的战斗过后,杨家大院内的抵抗逐渐平息。
叶澈大步走进杨家大院,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,心中并无丝毫波澜。
叶澈对高辰吩咐道:“将杨廷以及杨家一干人等,全部带过来。”
随后,高辰领命,不多时便押解着杨家一百多口人来到了叶澈面前。
这些人或衣衫褴褛,或满身伤痕,眼中尽是不甘与绝望。
在高辰的严厉目光下,无人敢出声反抗。
叶澈端坐在一张椅子上,身着战甲,翘着二郎腿,龙吟刀随意地搁在一旁。
他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玩味与嘲讽。
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杨廷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“杨廷,你的骨头还真是硬啊!这样都不肯跪下?”
杨廷被两名士兵押着,站立不稳,但他咬紧牙关,挺直腰板,目光直视叶澈,没有回答,只是以沉默作为回应。
高辰见状,怒喝一声:“见到殿下还不跪下?”
说着,他举起手中的刀鞘,毫不留情地拍在了杨廷的腿骨上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杨廷的一声惨叫。
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,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愤怒。
“殿下,我们可是陇西杨家!”
杨廷强忍着疼痛,抬头望向叶澈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倔强:
“你敢如此轻视?”
叶澈轻蔑一笑,缓缓站起身,走到杨廷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:
“你在我的面前,还装什么装?你们陇西杨家,在我眼中,不过是一介蝼蚁罢了。世家大族又如何?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也得乖乖趴下!”
说着,叶澈的目光扫过杨家众人。
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,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。
叶澈直视着跪在地上的杨廷:“你是下令挡我的吗?”
这个问题,既是询问,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杨廷闻言,脸色瞬间苍白,眼中的倔强与不甘被恐惧所取代。
他猛地摇头,连声否认:“不是,不是!殿下,我并未下令抵抗,是家族中一些顽固分子擅自行动,我……我……”
叶澈冷笑一声,打断了杨廷的辩解:“挡我者死,这是规矩。无论是谁下的令,都改变不了你们杨家背叛朝廷的事实。”
随后,叶澈挥了挥手,对高辰下令道:
“全部押回安州城,听候发落。另外,将杨家家产全部查抄,不得遗漏一丝一毫。”
高辰立刻领命,指挥着手下士兵开始行动。
杨家众人被一一押解起来,有的痛哭流涕,有的怒目而视,但他们现在都没办法反抗,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叶澈没有再多看杨廷一眼,转身大步离开杨家大院。
当叶澈率领着雁翎军,押解着杨家上百口人的囚车缓缓穿过安州城的街道时。
整个城池瞬间沸腾起来,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,目睹这一震撼人心的场景。
“五皇子真厉害,连陇西杨家都不放在眼里!”
陇西杨家,那可是拥有五百年历史的显赫世家。
其威望与实力在宁西地区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然而,在叶澈面前,杨家却土崩瓦解,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是啊,五皇子英明神武,手段果决!将这些世家大族不放在眼里!”
“陇西杨家五百年的基业,就这样一朝倾覆,真是让人唏嘘不已。”
“这些世家大族,横行不法,欺压我等平民百姓,早该惩治了!”
随着囚车的缓缓前行,人群中的议论声也愈发激烈。
有的人惊叹于叶澈的胆识与魄力。
有的人则对杨家的遭遇感到惋惜,毕竟那是一个曾经辉煌一时的世家大族。
叶澈回到书房不久,高辰与霍然等几位心腹将领鱼贯而入。
高辰上前一步,躬身行礼,声音洪亮而清晰:
“启禀殿下,经过账房仔细统计,杨家之富,远超我等想象。共查得金银折合二百三十余万两之巨,此外还有琳琅满目的古董、字画、瓷器,其价值难以估量。更令人咋舌的是,仓库中囤积的粮食、精良的甲胄与锋利的兵器,更是数不胜数,足以装备一支不小的军队。”
“杨家其心可诛!竟然擅自养兵丁五六百人!”
霍然握着拳头,冷冷地说道。
叶澈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:“杨家,果真是深藏不露的一方豪富。而且还很有野心,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