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。

可是下一秒，明若初忽然在楼梯中间的平台上停住。

刚才那个香气，似乎是某种催情药物所用的中药？

明若初抬眸望去，恰好瞧见那两人的背影，被隐没在某个房间。

对上明若初的视线，苏浅语似乎有一瞬间慌乱，但很快关上门。

“小初，这是在想什么？”

梁礼已经让人去和宾客道歉，看到明若初站在台子上，有些疑惑。

他顺手递过来一杯香槟，“等会儿送你回去休息。墨宝斋新到了点玩意儿，听说价值不菲，有一批珐琅小碗，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
明若初已经收敛心神，“好，晚点我回去看看。”

此时，楼上的房间。

沈凌赫只知道自己手脚在跟着动，可意识总是朦胧的，眼前的一切像是隔着什么。

“不好意思，沈凌赫。我真的等不了了。”

苏浅语轻声说着，将自己的礼服拉链往下拉。

手指又去摸索沈凌赫的外套，想给他解开衬衫，“我知道，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明若初，甚至今天带我来也是想气她……”

说着，苏浅语忽然笑了。

“刚才她看到我们两个了，她没什么情绪。沈凌赫，只有我是爱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