芭蕾舞表演已经开始,门口的工作人员却不允许我们进去。
我叹息一声,拉上傅司筹准备下楼梯。
傅司筹却拉住我,冲工作人员保证,“我们一定不会打扰到表演,悄悄进去,可以吗?”
“对不起,已经开场了,任何人都不能够进入。”
工作人员还是拒绝。
我劝傅司筹回去,他拿出钱包,把里面的钱塞进工作人员手里,跟对方点点头。
对方愣了下,随即微笑着给我们让路。
“傅司筹,那叠钱有万把块吧?”
“带得少了,不过幸好他不嫌弃。”
这人竟然还觉得给少了,只是几百块的门票,给了上万块,还少?
突然有种被人砸钱的感觉,果然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手法,当然女人也喜欢男人这样对自己。
剧场内很安静,我环视一圈前面没有空位置,无奈只好在后排坐下。
台上的演出一下子吸引了我,舞者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把我吸引过去一样。
一瞬间我便想起了很多回忆,每一个我在台上的表演的片段涌出脑海。
渐渐地,我眼神恍惚,台上的人竟成了我自己。
跟着音乐,我闭上眼,似乎在翩翩起舞。
音乐止,掌声响
起。
我慢慢睁开眼,对上傅司筹凝视的眼神,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,尴尬地低下头。
真是的,太久没有上台表演了,只是作为一个观众都能够看得出神。
傅司筹一定觉得我是个傻子吧。
我并没有想到其实是我的专注吸引了傅司筹,只当那个眼神是在看怪物。
而我,就是他眼里的怪物。
表演结束,我们回到酒店,我的内心依旧被刚才的表演震撼,没有说话的欲望。
傅司筹不知在想什么,也是一句话都不说。
我回到床上,在梦中跳起了芭蕾舞。
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尿意憋醒。
一路小跑推开浴室门,正好碰上傅司筹出来,吓了我一跳。
“你你你,你怎么在厕所里也不说一声!”
“这是我的房间,我想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?”
傅司筹走近了看我。
我尴尬,推开他要离开,不想却摸到他的胸膛,惊恐地缩回手。
他抓住我的手,轻轻一带我便跌入他怀里。
脸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,男性独有的温度刺激我的神经。
心跳像是得到了通知开始加速。
“你假装不知道我在浴室冲进来,是不是想偷看我洗澡?
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待,来,现在让你看个够。”
他嘴角勾笑,眼底涌起暧昧,修长的手撑着我的肩膀,跟我拉开一步的距离。
这个距离确实能看个够,可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。
我是来上厕所的。
推开他,我故作镇定地清着嗓子,“那个,不打扰傅总沐浴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我逃离现场。
身后传来傅司筹得逞的轻笑,这男人竟然调戏我。
回到房间,我想起刚才的一幕,全是傅司筹结实的胸肌,还有他的眼神,整个人无法自拔。
脸红心跳加速,越想越闹心。
我扑在床上埋头在枕头底下,对自己这么容易被勾引到恨铁不成钢。
迷迷糊糊,我又睡着了。
传来脚步声,我疲惫的睁眼。
“云织?”
傅司筹叫我,我还没反应过来。
停了一会,他又说,“还去不去抓人了?还是你想继续睡懒觉?”
“知道了,我现在起床。”
我这才清醒了几分,去了洗手间。
磨磨蹭蹭地过了半个多小时,我才打开重新打开厕所的门。
其实我早就弄好了,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傅司筹。
要不是有正
事做,我还不想这么快开门见他。
“那个,我们走吧。”
不让他先开口,我先下楼。
傅司筹倒是没有提起早上的事,走出酒店后,我们租车前往目的地。
地址不远,只是早已经人去楼空。
空空荡荡的场地,哪里像是有人居住是样子?
没有看到秦洛婉的情人,洛里斯。
扑了一场空,我情绪低落,嚷着要回国。
面对我的要求,傅司筹没有恼怒,而是让我在车上等。
他则是去向当地人打听洛里斯的情况。
这地方人来人往,傅司筹一个个人询问,时不时回头看看我。
好一会儿,他返回车上,一直叹着气。
好奇之心驱使,我低声问,“是没打听到吗?”
“洛里斯接了高利贷跑路了,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。不过放心,我已经安排人继续追查了,相信很快有结果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现在也只能够等调查结果,这时手提包传来震动。
拿手机看,是赵景湛打电话过来。
“哟,只是一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