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什么东西砸落在地
上,沈糖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顾行北不知道说什么时候出现,站在宫小玲面前,原本拎在手上的公文包已经落在地上。
“既然知道她是我顾行北的老婆,就应该明白动她的下场是什么。”顾行北腾空抓住宫小玲扬起的手臂,言词冷漠寒意十足,“我劝你不要试图挑战我顾行北的耐心。”
“你……”宫小玲的手臂被狠狠的甩了过去,正准备迈步向前的时候,易寒川却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。
“够了……我们登机吧。”易寒川字里行间显然是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沈糖看着近距离的易寒川,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深爱的人,然而如今却变成了这样的关系,真是造化弄人。
“还打算这样和昔日的情人眉目传情吗?”顾行北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,“你到底能不能理解什么叫做死心?”
沈糖闻声侧目看着他,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公共场合还是始料未及的事情,“你别碰我,顾行北,不要忘记了你早已经据我千里之外。”
未料到眼前的女人会这样恶言相向,顾行北有些诧异,望着她很严肃的说道:“沈糖,自始至终你都只是我一个人的,你最好明白这点。”
不等眼前的人反应过来,顾行北已经强行的将沈糖揽在了怀里,步伐稳健的朝着登机口走了过去。
专属于顾行北的强烈气场让沈糖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抗,极其顺从的跟着他通过了自动感应的玻璃门,此刻夜空真是浓浓的深蓝色,还有阵阵清风掠过。
“顾行北,你到底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伤害我呢?”在进入头等舱的时候沈糖挣脱了顾行北的怀抱,独自走了进去。
空荡荡的胸膛一时之间还残留着
属于沈糖的女性气息,刚刚近距离的接触让顾行北萌生了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,“还真是惹火上身啊!”
紧随其后的顾行北不慌不忙的在沈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,明显感觉到身边女人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,他将脸凑得很近,故意放慢语速道:“沈糖,我们是夫妻,不过我并不会真的没有风度。”
刚刚走过来的易寒川正好撞到行为举止十分亲昵的两个人,揽着宫小玲腰身的手臂力度不由的加大了许多,是妒忌也是怨恨,感情的归属一直是这样的折磨人。
“这样合适吗?”沈糖都不清楚,眼前这样的场景究竟是该气恼还是应该欣喜。
柔和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她依旧是佯装着一脸的坚强,目光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你休息吧。”顾行北总是本着一副凌驾在所有人之上的神情,随手拿起旁边的财经要闻,杂志的封面上还是一个月前他接受采访的照片。
比邻而坐的易寒川也不打算继续谈论之前在候机大厅的尴尬境遇,微微垂着眼帘,闭目养神。
飞机在起飞的瞬间,带来了轻微的起伏感,气流和气压的双重作用让昏昏欲睡的沈糖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,咽喉的不适感伴随着耳朵的轰鸣声愈发强烈起来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坐飞机,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!”顾行北的那双大手紧紧的牵着身边的沈糖,视线却依旧看着那本财经要闻。
“你还是好好看你的杂志吧!”
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平稳的飞行让沈糖很快的进入了梦乡。顾行北在确认了身边的女人彻底睡熟之后,才重新将注意力转到宫小玲的身上。
“你是否打算一直这样针对沈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