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姐妹在祁晏白办公室的时候，他刚好从门口经过，实在没忍住听了会热闹。

祁晏白也不想管他怎么知道的：“没有。”

三言两语把晚上发生的事说了遍。

包括后来孟慧解释的话。

江锦翰无语：“怎么又和黎梓霖扯上关系了？卓尚在服装设计界很有名气地位，别说宁冉冉，多的是好的服装设计师挤破头都想进。”

“孟慧可别是故意这么说的。”

祁晏白又倒了一杯。

江锦翰摁住他的手：“行了别喝了，这几年你的胃才刚有好转，让宁冉冉知道她又得生气。”

“她不会生气，她的心现在都在别处。”祁晏白闷声道。

江锦翰觉得得跟他一点点的疏通。

这几年和宁冉冉接触，宁冉冉很多表现明显是动了心。

也只有真的喜欢，才会在听到那些话后会难过吧。

于是他问：“你现在觉得宁冉冉之前是因为什么才和你在一起？”

祁晏白敛眸：“因为我在她家困难之时帮了她，因为她图钱。”

江锦翰一愣，拿过一个杯子也倒上酒，灌了口。

“那你觉得她之前为什么跟你分手？”

“因为钱攒够了，家里的麻烦事也解决了。”

祁晏白呼吸粗重几分：“难为她凑足五年才跟我摊牌，这是怕我在合同上动什么手脚害她呢，你说她把我当什么人？”

江锦翰又灌了一口。

不是，泄密、咱俩办公室聊天、宁冉冉孟慧休息室起冲突，原来你都没当回事？

他斟酌语言：“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别的问题？”

祁晏白脑中飘过宁冉冉黎梓霖并肩的画面。

“你也觉得她早就找好了下家？”

江锦翰：“……”

他把剩下的酒一口干了，站起去拉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叶明哲。

“哥们你继续喝，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
这地方没法待。

窒息。

留不住老婆怎么可能没有原因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