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 两位姐姐的温柔照顾(1 / 2)

这天晚上我来月经了。

本来我们在看《巴黎宝贝》,挺乐呵的,到了10点钟,我小肚子开始隐隐作痛,发凉,去厕所一看,果然见血了。

跟大姐一说,她给了我两包七度空间日用夜用,又找了一包超长夜用的,还给我科普了超长夜用的不同长度。垫好之后,我躺在床上,两位姐姐把我放在中间。

夜深的时候,我腹痛更加厉害,大姐又起来给我热了牛奶,小姐给我加盖了她的棉衣。两位姐姐都很困,有一搭没一搭陪我说了几句话,都迷迷糊糊睡过去了。

我喝了两口热牛奶,感觉热乎乎的,小姐的棉衣加盖在被子外,也传来一股额外的热力,但是很可惜,这次没有药,该痛的还是痛。

怀揣着这种被温暖包裹的痛,我迷迷糊糊地劝自己:睡着了就不痛了,睡着了就不痛了……

慢慢睡着了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,麻烦地换掉卫生巾,大姐小姐带我出门吃饭。

今天我们该回家了,是下午一点的火车。

大姐本来许诺要给我们买披萨——这东西我们从没尝过,感觉非常新奇。结果到了送我们走的时候,又舍不得买了。

我那时年轻气盛,对着大姐就是一顿输出:“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!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!”

跟着小姐上了公交车,看见大姐在公交车站生闷气,我在车里生闷气。

结果到了火车站之后,大姐打电话过来,叫我赶紧出去,她在外面等我们。

我跟小姐说了,小姐说让我自个儿去,她先去候车室等我。

我滴滴溜溜出了站,大姐拎着一个袋子在等我,她有点生气,把袋子塞我手里:“披萨!以后不要不相信我。”

看着大姐眼睛有些红,我觉得有些惊讶,她竟然因为我几句话就想哭?

是了,小时候因为说雨仔到底是谁的亲弟弟的事,我就把大姐给说哭了。

我有点尴尬和惭愧的接过了披萨,一向口齿伶俐的我此时张了张嘴,竟然也不知道该说啥。

大姐对我挥了挥手:“快去吧,上车了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
我转身走了几步,回头看了一眼,大姐还在原地看着我,她看我回头,冲我笑了一下。

寒风中,大姐穿着那身羽绒服,风把她的发丝吹得有些凌乱,她的小瓜子脸被冻得有些泛红,苹果肌被显露出来,像是洒了些桃花粉。

我突然理解了大姐为什么喜欢捏我的脸。

大姐跟我招了招手,转身向公交车站走去。

我频频回头,直到看见她上了公交车,我才进站。

提着披萨我满心欢喜,跑到候车室却没有看见小姐,找了两圈还是没有。

我赶紧打电话给她,一问才知道,原来她还在楼下,湘沙府火车站有四个候车室,我们要从二楼左边走才对,她现在居然在一楼!

我叫她赶紧上来,她说已经开始进站了!

我一个头两个大,叫她别进站,赶紧上楼来,从错误的站台上不了正确的车。

磨蹭了好一会儿,我们的车已经开始检票了,我只好一边排队,一边焦急地等待。

上车之后我给小姐打了一个电话,她没有接我的,但是我抬头看的时候,她已经过来了。

我这才松了口气。

我实在是担心把姐姐给弄丢了。

路上我们分着把披萨吃了,原来披萨就是个软塌塌的大煎饼,里面放了大虾和培根,还有一些青椒、洋葱丝。吃着很新奇,但是吃多了也会有点腻。

我记得那个披萨边上烤的焦黄,中心还是淡黄的。口感不错,装在一个纸盒子里,火车外飞雪连天,小姐和我说这话,分着披萨,中途我还给大姐打了电话,说了小姐走错候车室的事儿,又给牤牤打了一个,告诉她我们很快就回去。

小姐也不生我的气——或者她生气我总是不大容易看出来,因为小姐唯一一次生大气把我按在水里揍,我都没看出来她到底怎样是生气了。

这之后的记忆我就有些模糊了,我上初三下期去了,小姐读高二下期。大姐顺利招考上了一所山东道的艺术学院,只等高考出文化课成绩。不过听牤牤说,那是花钱买的,一年学费好几万。但是大姐说,她那是正经本科。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,或许艺术专业学费就是比较高?

初三下期,小姐出了一件事儿。

听家里人说,她从学校跑掉了,说是去了广东府——大伯父说她是被男同学骗去的,小姐却说自己确实是去打工的,反正高二的毕业考试也过不了。

牤牤非常担心。

她对广东府印象很不好,加上电视里经常报道那些地方的新闻:拐卖妇女,强迫卖淫。还有那些电影……

牤牤非常担心小姐被同学骗去误入歧途。

好在过了一周,大伯父把小姐领了回来了。

这下不用担心小姐被强迫或者诱导做些什么了。

但是这种担心很快变味了,小姐被她爸强制退学,关在了大屋地老屋里。

那时候大伯父和大伯母的主要营生,就是在我爹的沙场淘金沙,他们把小姐控制在村里,完全有时间和能力管控住她,不给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