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,她会处理好她身上那一堆的烂摊子。
会让自己重新变回一开始的那个叶夭夭,光明正大的、名正言顺地站在纪九衍身边。
纪九衍呼吸在一瞬间仿佛都挺停了几秒。
目光沉沉地落在叶夭夭的身上,眼中各种情绪翻涌,但最终化为一片平静。
“一年。”
他嗓音沙沙的,“就一年的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叶夭夭郑重地点头:“如果一年过后,你考虑清楚了,还愿意的话——我会把我自己,送给——”
“嘘。”
纪九衍手指伸出,摁住了叶夭夭的嘴唇。
叶夭夭不知道为什么,此时此刻突然想要抿住双唇,但那根手指还抵在自己的唇前,她稍微一动,就会摩擦着对方的指腹。
直觉告诉那会让她更加不自在。
男人继续说道:“你不能这样说,你不是物件,不需要把自己送给谁。”
叶夭夭睫毛微颤。
“一年过后,我将属于你,而我也将拥有你。”
“你应该要这么说……”
尾音消失在唇齿间。
叶夭夭手抵在纪九衍的胸膛前,在又透不过气来的时候,伸手用力抵开一点距离,让自己留有缝隙喘气的时间,“你……”
而纪九衍好像知道叶夭夭想说什么
,唇再次贴了上去。
柔软的触感先落在叶夭夭的鼻尖,看到对方的睫毛因为自己的这个动作而颤抖得如同蝴蝶的羽翼,漂亮。
他情不自禁地又在叶夭夭的眼下轻轻地啄了啄,手稳稳地圈在叶夭夭的腰上。
“我先预支一下一年后的份。”
叶夭夭无奈地看着纪九衍,“这怎么还能预支的啊……”
“不可以吗?”
纪九衍抬眼,认真地看着叶夭夭。
清凌凌的桃花眼中,只倒映着叶夭夭一人的面容。
叶夭夭深吸一口气。
纪九衍像是开窍了一样,总算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了。
这叫什么,恃美行凶吗?
——对别人不知道,但对叶夭夭,这效果百分百。反正叶夭夭此时完全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好吗?
于是她接下来的叹息又被吞在两人相连的唇舌纠缠中。
……
现在关于当时婚礼发生的事情热度已经降了不少,其中少不了秦氏在其中花的钱。而在中途,秦氏官博和叶晴发出的澄清的大眼博,又把热度往上升了升。
但最后仍旧归于平静。
可这并非张秋月想要的结果——在知道那几个“证人”失踪后,她的心思又再度活泛起来。她想把重点转移到那几个
人的去向,再把叶夭夭牵扯进来。
可是她发的那些通稿全部被压了下去,就连她买来的热搜,基本不见任何水花。
除了她以外,背后也有人一直在盯着上面的动静——而且很有可能,背后的人,就是让那些个小混混“无故失踪”的人。
她不清楚那后面的人是谁,她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秦恒打完电话,一转身就看见张秋月脸上乍青乍白的脸色,他知道张秋月想做什么,毕竟当时张秋月跟公关部吩咐事情的时候就没有避开他,现在见她这个表情,再扫一眼往上的舆论趋势,也知道结果如何。
他默了默,说道:“母亲,其实这样也挺好的。如果把重点真的转移到了……转移到了叶夭夭身上那确实还好说,可风险很大,这件事热度好不容易才降下,如果您再把热度炒上来,对公司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张秋月抬着眼,不冷不淡地看着他:“没有风险怎么有高收益?”
秦恒说道:“为什么偏偏要揪着叶夭夭不放?”
“斩草必除根!”
张秋月站起身来,“从你当时瞒着叶夭夭和叶晴私自往来,决定和叶晴结婚的那一刻开始,又或者是从叶夭夭在你们第一次婚礼上有那番
举动开始,你们之间就不会了了。”
“更何况现在叶夭夭和李家来往亲密,就连那个来参加婚礼的纪家的人也都与她认识……”说到这里,张秋月冷笑一声,“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叶夭夭人脉这么广呢,要是知道,我打死都不会让你和叶晴搞在一起。”
秦恒知道张秋月对叶晴始终不满意,甚至偶尔都会带上敌意,以往他每次都会忍不住出口为叶晴说话。
可是此时,他却沉默地一言不发。
张秋月见到秦恒这副模样,扯了扯唇:“你就算不想对付叶夭夭了,现在也都晚了。”
“她没有死在山城,安然无恙地回来的时候,就已经晚了。”
秦恒默然半晌。
他当然也清楚,可是心里总觉得不安,尤其是涉及叶夭夭,总是让他……
心软,不是好事。
但是他对那个女人,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心软……
张秋月走上前来,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始终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儿子,她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儿子……她摇了摇头,伸出手指抓住了秦恒的手臂。
“你做过的第一次最大错误的决定是放弃叶夭夭。”
“既然错了,那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