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抿住唇，垂在下面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来。

“你到底，喜欢的人是谁呢？”叶夭夭再后退了一步，嗓音凉凉。

而秦恒仿佛被这一句话狠狠砸到了心口处，他心绪一下子变得混乱至极。

他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人的声音。

有当时在叶夭夭公寓下，叶晴对他的质问，也有现在叶夭夭不轻不重的询问。

他胸口剧烈地起伏。

他甚至有些不自信地开口说：“我……我只是对你感到愧疚，我……我喜欢的人是……是叶晴。”

叶夭夭笑了声，“是么。”

她没有对此再说什么，现在她也不在乎秦恒心里在想什么，她不欲再和他浪费时间，转身就要离开。

秦恒抬眼，望着叶夭夭的背影，还是下意识地迈出一步，再次叫住她：“叶夭夭，你要——”

“阿恒！”

突然一声女音出现，打断了秦恒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话。

秦恒脸色一变，倏忽扭过头去，而叶夭夭也同时回头。

电梯门不知何时已再次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