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，脸色涨红：“你——”

叶夭夭说完后便懒得理秦恒，而是扭头去看妆容被水湿花了、狼狈不堪的叶晴：“清醒点了没有？”

叶晴气得胸脯一上一下，头发也被牵连到，湿漉漉地搭在脸颊两侧。

她猛地起身，伸手想要甩叶夭夭一巴掌，被叶夭夭直接攥住了手腕，叶晴狠狠地瞪着叶夭夭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叶夭夭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
“有病的是你吧，叶晴小姐。”

叶夭夭冷嗤，她往下俯视着叶晴的狼狈模样，紧随着也分了个眼神扫了一下一旁的秦恒，声音慢条斯理，不急不缓：“你们两个似乎是忘了你们之所以找我的目的，我不过是在好心地提醒你们——你们是来求我的，不是来做客的。”

“什么叫求，”

叶夭夭神情冰冷，一字一顿道：“就是哪怕是我打你们，你们都得给我受着。”

“懂了吗？”

叶晴和秦恒闻言皆脸色一变，尤其是秦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