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淸姨还没回来，我就先随便给你切了点水果。”

叶夭夭接过来，轻声道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
“嗯。”

纪九衍低低地应了声。

叶夭夭却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站在原地踟蹰了片刻，而纪九衍也没挪动，叶夭夭深吸一口气，抬头看纪九衍，“今天，我说你毒舌的事儿，你别……别太放在心上。”

纪九衍眸子轻轻地落在叶夭夭脸上。

目光一如既往的含着些凉意，他说出的话却比那凉意更冷上三分：“是么？但我已经放在心上了。”

叶夭夭：“……”她好想现在立刻马上转身上楼。

“我，其实当时没什么意思。不是骂你。”叶夭夭一字一字地思量。

“嗯。”他的尾音微微上扬。一副你‘继续说，我继续听，看看你怎么圆’的模样。

叶夭夭抓紧了盘子，难得剖心，脸上忍不住泛上点红：“毒舌什么的，反而让我觉得你这个人吧，更加……真实了点，我并不讨厌你这点。相反，我觉得你……特别好。”

“哦。”

纪九衍凉凉道：“发好人卡呢。”

叶夭夭：“……”不说了！

叶夭夭头一次这么在纪九衍面前失礼地直接转身走人，脚步踏得蹬蹬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