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瑾瑜猛地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正站在原地,眼神有些迷离。
她环顾四周,确认了那名神秘的少女已经消失无踪,只留下淡淡的银光在空气中渐渐消散。
“我……我刚才怎么了?”
她喃喃自语,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那股强大的吸力,以及涌入脑海中的奇异信息,让她感到既震惊又困惑。
她闭上眼睛,尝试着整理那些纷乱的思绪。
渐渐地,她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那股信息并非无的放矢,而是少女用独特方式与她沟通。
她猛地猜到了地缚灵,那是很多年前师傅曾说过的一种鬼怪
苏瑾瑜心中一动,她感受到了少女那份深沉的哀怨和未了的执念。
人鬼殊途,但面对这份无辜的祈求,她又怎能袖手旁观?
深吸一口气,苏瑾瑜目光变得坚定起来。
她决定要帮助这位少女,无论是为了她自己的修行,还是坚守那份仅存的正义。
“我没事,不过,他种的因果就需要自己承担。”
苏瑾瑜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,随即目光灼灼的看向别墅方向。
至于晕倒在地上的男人,想必一会儿苏醒便会自行离开。
翌日清晨,贵妇匆匆的扣门。
“大师,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!”
苏瑾瑜推开门,看到贵妇泪流满面,眼神中透着一股哀情,再也没了刚开始的轻视与散漫。
“我儿子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,仿佛下一秒就要钻破肚子,求求你救救他吧。”
贵妇恨不得要给苏瑾瑜跪下,只求她能出手相助。
“想必他这次肯说了。”
昨晚见到巫族的神女后,她心中就燃起一股悲怆的情愫。
随着贵妇来到了白泽的房间,只见他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。
鼓胀的肚皮下竟有着一个身影翻涌,仿佛随时都要钻破肚皮冲出来。
“昨天还好好的,这怎么变得这么可怕?”
沈墨眉头紧皱,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白泽的肚皮竟从中间向四周发散出紫黑色的纹路,交织盘旋着,错综复杂,宛若一张蜘蛛网。
诡异的东西在肚子里乱窜,似乎是在找突破口,想要从肚皮里钻出来。
“他造的孽,今天就是他的死期。”
白泽听到苏瑾瑜的话,顿时害怕的连连求饶。
“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救救我,我愿意说实话……”
剧烈的痛苦让他面容狰狞,白泽的身体诡异的扭动着,仿佛像是被拆掉了骨头一般,又软绵绵的瘫在床上,像是一摊死肉。
她迅速拿出一张准备好的符咒贴到了肚皮上,随后口中念叨着一串咒语,原本剧烈跳动的身影竟在此刻渐渐平息,肿胀的肚子消下去了不少。
如释重负的白泽汗流浃背,额头上密布着细碎的汗珠。
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劫后余生,他缓缓睁猩红的双眼。
这几天他感觉腹部的东西在迅速吸取体内的营养,整个人竟皮包骨般,双眼凹陷,脸颊竟显得格外消瘦。
“如果你现在不交代,不肯忏悔赎罪,你活不过今晚,想必你自己也知道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,而她死之前也诅咒了你,不是吗?”
清澈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光亮,苏瑾瑜眼神坚定的看向白泽,犹如鹰隼般直勾勾的盯着他,顿时让他所有的情绪无处逃避。
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,有慌张,有后悔,更多的是恐惧。
深吸一口气,他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在流逝,就算是继续闭口不言也会被查的。
“别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不说就不会被人知道,警方目前没有接到报案,是因为她的父亲想让你死。”
刹那间白泽脸上满是慌乱的表情,他像是看到了恶鬼一般满脸的惊恐。
听到对方父亲的刹那,他整个人仿佛都被抽空了力气。
一旁的贵妇眼看着自己的儿子犯了错还不敢承认,心中顿时无比的愤怒,仅仅是听了几句也猜得到,自己的儿子应该杀了人。
“都怪我平日里太宠溺你了,如今你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,还不肯交代你是要逼死我,还是要逼死自己?”
罪恶无处遁藏,此刻的白泽叹了一口气,随即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全部交代。
“都是我不好,我骗了她,也害死了她……”
脑海中渐渐的浮现起那道熟悉的身影,一颦一笑都显得格外温柔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犹犹豫豫的似乎有更难以启齿的事情,说不出口。
“我杀人了!”
像是突破了最后的心理防线,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交代。
作为典型的富家公子哥代表,白泽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,和这些狐朋狗友在外混日子。
前不久,他和几个狐朋狗友想要探险,意外的来到了深山里,就在这里看到了一处偏僻的茅草屋,屋内透出微弱的烛光,仿佛在引诱着他们靠近。
白泽和他的朋友们,被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,推开了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。
屋内陈设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