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回·答·我。”
凌渊伸出手按住眉心。
凌晓的心沉得厉害,她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,再想起这个男人在几个月前信誓旦旦地说“从未背叛过你母亲”的话,只觉得恶心的厉害。
她深吸了口气,硬生生地将呕吐的欲|望压制了下去,却到底没忍住嗤笑出声:“你这么恶心,你自己知道吗?”她看着凌渊勃然色变的脸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我——不想学你。”
虽说现在的她对凌佑晨已经没有那样深厚的爱慕之情,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在他死后没多久就做出和其他人订婚的恶心事。
说完这句话后,她离开了书房。
一扇快速打开又闭上的门,将她和屋内的那个男人隔离开来,宛如两个世界。
而他们的脸色——
一个愤怒。
一个疲惫。
更为讽刺的是,他们居然是血缘至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