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中院,许大茂就吓了一跳。
只见一名穿着干部服的中年人背对着自己,正在用皮带狠狠地抽着易中海,而且用的是皮带锁扣那一头,打的易中海血花四溅嗷嗷乱叫。
这穿干部服的人应该就是何大清了。
而刘海中想要上前去拦一把,却被傻柱蛮横的给拦住了:“二大爷,这事儿跟你们家没关系,你可别掺和!”
“你要掺和进来,被打了你可别怨我!”
其他妇人把正在抱着易小天挣扎的一大妈给拦住了,以免她们娘儿俩上去被误伤。
娄晓娥正在抱着哭得惨兮兮的何雨水安慰着。
聋老太坐在旁边又想劝又不敢劝。
阎埠贵眼镜儿被打碎了,估计是想上前拉人的时候被误伤的。
其他众人也只敢围着嚷嚷两声,按照何大清那暴怒的样子,真没人敢上前拉人。
现场一片狼藉,何雨水见着许大茂回来了,赶忙喊道:“大茂哥,赶紧拦住我爸,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儿的!”
而听到何雨水的这个声音,何大清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,猛地使出全力,皮带锁扣朝着易中海的天灵盖就甩了下去!
他动了杀心!
——嗖——
易中海恍惚只见看到急速砸下来的锁扣——【吾命休矣!】
“中海啊!”
“当家的!”
“爸爸!”
许大茂松开车把手,瞬间冲了过去,在千钧一发之际,于易中海的脑门前一把抓住了锁扣!
全场寂静,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许大茂什么时候出现的,又怎么能这么快,还能这么准确的抓住锁扣,还有——
他手不痛吗?
许大茂这时却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,原来是何大清喝了大酒,然后弄清了这几年的事情以后,找易中海报仇。
脑袋一热,这才刚刚起了杀心的。
看来这何大清也是个暴脾气,傻柱那混不吝的脾气,十有八九跟他爹也有那么点关系吧?
许大茂正想开口劝阻,你打人归打人,易中海这老小子是该打,可用锁扣照着天灵盖抽,再加上你那颠大勺的力气,这踏马要是真给打中了,那可必死无疑啊!
刚回来就要杀人,你何大清这日子是不想过了?
话还没说出来,只见何大清一拳就揍了过来:“你踏马谁啊?改管老子的事情!”
许大茂脸一黑,这是喝多了飘了,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?
“爸,您别……”
“大茂哥!”
“大茂!”
然后,在众人的惊呼中,许大茂一脚踹了过去,何大清就在众位邻居的目瞪口呆中倒飞出去五六米,还滚了三圈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。
傻柱当时脑袋一热就想冲上去揍许大茂,可许大茂仅仅是瞪了他一眼,傻柱脚跟子着地直接转了一个圈,华丽丽的扭了一个方向向着何大清那里走去了。
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道:“爸,您这又是何苦呢?”
“跟许大茂扎刺?我都近不了他的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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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以后,相关人员都坐在傻柱家里,不但许大茂来了,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也过来了。
何大清与易中海都是一脸的伤,鼻子还拿棉花给堵住了。易中海鼻青脸肿,那是被何大清给打的,眼睛如同熊猫一般,睁都睁不开了。还好易中海底子厚,没有被打断骨头什么的,不过被皮带抽的一身血,皮开肉绽,他也不好受。
而何大清则是一脸的擦伤,已经涂上了紫药水,那是最后摔地上擦出来的。
左边坐着何大清傻柱何雨水,右边坐着易中海聋老太,而许大茂与王主任则是坐在堂屋的中间。
一帮子人就坐在那里面面相觑,谁也不先发话。
而刘海中阎埠贵等人,则是在门口蹲着听墙根。
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: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,何大清回来是好事儿。”
“可一回来就冲着要易中海的命去,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?!”
“能说清楚,能调解,咱们就在这儿说清楚。”
“不能的话,还是要死要活,那咱们就报公安,让公安同志来解决问题。”
话一刚落地,易中海与聋老太就着急忙慌地说道:“不能报公安!”
王主任也是心累,自从前面几次许大茂把院子里弄得鸡飞狗跳以后,算是安生了几个月,易中海后来也确实做了一些好事,这才把他一大爷的职位给恢复了。
95号院的名声这才慢慢的扭转过来,加上许大茂捐四合院供养着烈属,音箱厂又给附近的邻居们提供了很多工作岗位,可以说95号院年初是最乱的,但现在却是整个街道最好的。
但这何大清一回来,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王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公事公办?
倒是可以,但今年的优秀大院标杆就没了,这个不光只是95号大院的荣誉,而是她也想作为政绩给报上去的。养活着那么多家烈属,提供了那么多岗位,还跟街道办联合办理福利院,许大茂和娄家还动不动捐钱捐物资捐食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