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明白,这是上一层级的领导出来镇厂子了,而这个时候,他还发现了那个锅盖头手指微动了一下,眼角睁开了一丝又赶忙闭上,又看了看那焦急脸色发白的工作人员。
顿时有个设想在许大茂心里浮现,于是许大茂直接举手大声说道。
“领导,我怀疑这个锅盖头和这名工作人员是一伙的,目的就是为了骗取郭嘉扶持资金!”
这话一出,那锅盖头突然跳了起来,然后赶忙往外跑!
这么多战士都在这里你还能跑?
果然,没过半分钟就把人给拎了回来,连同那个还在喊着“跟我没关系!跟我没关系!”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起拖进一个屋子审问去了。
“这位同志,请稍等,我们一会就知道结果了。”
这位领导笑眯眯地走了进去,而其他各色人员以及战士们,还有工作人员,在外面围观了一会儿,见也听不到什么声音,还有专门的卫兵在看守,便散去该干嘛就干嘛了。
该登记的登记,该检测的检测,大家各司其职各干各事儿,只有那个道士凑近许大茂并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——
“兄弟,牛哔!”
许大茂见道士找上了自己,也是感到很有趣:“诶,兄弟,你这一身……是真玩意儿?”
黄色的道袍,上面还有八卦,帽子罗盘桃木剑一个都不少,这哥们倒是没有一字眉,不过那两撇小胡子跟许大茂还有点相似,两人站在一起就和难兄难弟似的。
“多新鲜啊!龙虎山天师府正规传渡受箓道士!国w院宗教事务局正儿八经有登记的!”
那哥们牛气哄哄的拿出一堆文件递给许大茂看,但许大茂也看不懂啊?
“怎么称呼?”
“贫道神虚子。”
“肾虚子?肾虚公子?”许大茂差点没有笑喷出来,这是啥名字啊?
“神仙——神秘的神!虚空的虚!你再踏马搞事情贫道翻脸的啊!”神虚子道长当时就红温了,手拿在桃木剑剑柄上作势就要抽出来,但被许大茂直接给按住了。
“开玩笑开玩笑,你这人怎么不识逗呢。我错了,错了!”许大茂赶紧道歉,主要是听到肾虚子就联想到肾虚公子了,所以不自觉地说了出来。
见许大茂已经道歉了,神虚子也就不好再继续发脾气,只好哼了两声便不再说话。本来神虚子是觉得这人不错,脑子转的快不说,而且很有逻辑,特别是那个什么“黑暗森林”理论,所以想过来结识一番。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恶趣味,真是气煞我也!今晚回去画个圈圈诅咒你!
许大茂见神虚子不再理他,而他现在也无事可做,便与其聊了起来。
“嘿,神虚子,肾……神虚道长——”
“嗯?有啥事儿?”
“那个,你这样的,出来不怕被抓啊?现在不是反对封建迷信,禁止宗教活动吗?你还穿成这个样子出来晃悠?”许大茂对这个一直很好奇,从穿越过来,他第一次见到穿的这么正统的宗教人士,就不怕被抓吗?
“我能怎么办?上头请我来,我也只能来啊。”神虚子一脸的无奈。
“山上,道观里不好过?”
“都公社化了,你说能好过不?”
“山上道观也公社化?”
“可不嘛,去年大y进的时候,白天劳动,晚上挨批……唉,说起来都是泪啊。”
“能够理解,我有一个问题啊——”
“你说。”
“道观也好,庙里也好,那些香火钱,是公还是私?”
“——嘶——”神虚子倒抽了一口凉气,你踏马还真敢问啊!
“不可说,不可说——”
得,这是问道忌讳还是人家的痛处了,不说就不说吧。
两人就在那儿聊着各种八卦,一会说这个特异功能是假的,一会说那个是出老千,还别说,这道士见识还真不错,很多许大茂都没有看出来的伎俩都被他给直接识破了。
许大茂都感觉,如果由这位道长担任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,能给上头省下不少的力气。
但他的身份在哪里,毛遂自荐也没人理他啊。
所以啊,两人就蹲在花坛边抽着烟看戏,许大茂还从“兜里”掏出了两瓶啤酒,神虚子也是来者不拒。
别说,这儿跟戏班子,或者精神病院没什么两样,挺好玩的。
不知怎么的,就聊到了神虚子的专业上了。
“许老弟,不是道爷跟你吹牛,什么前知五百载后知五百年那是吹牛,但看个手相摸个骨什么的,道爷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。”
“我跟你说,这可不是封建迷信,相术是我们道家五术中非常重要的一术。”
“所谓“相”,一般包括“印相、名相、人相、家相、墓相(风水)”等五种,以观察存在于现象界形相的一种方术。这可是易经分支象数的范畴,今儿也是道爷我跟你投缘,一般人儿道爷我可没那个兴趣跟他讲这些。”
“来,道爷我给你看看手相摸摸骨……”
说着说着,神虚子直接抓着许大茂的手掌开始上手了。
许大茂也觉得好玩,便任由他抓着看,反正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,自己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