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科长懂事,很讲究,所以许大茂也不能太抓着不放了。
车子正在黑夜里开着,开到哪里去见什么人,许大茂也无所谓,反正还有时间,索性在车上与谢科长闲聊起来。
“陈中华,你那侄子,到底什么情况?总踏马一惊一乍的?”
“这也是我沉得住气,要不然早就捏死他了。”
谢科长苦笑,许大茂还真不是说笑,应激情况下民众与公安有冲突,又不是没见过,偶尔也吃过亏。
但许大茂要是应激了,那就不是仅仅吃亏那么简单了,那是要出人命的。
谢科长想了想,本来应该保密的,但许大茂已经算是给予最大的诚意了,很配合。如果他再不弄清楚情况的话,谢科长很怕下一次许大茂真的直接把陈中华给捏死了。
都是自己的同志,要是出现这种乌龙的话,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?
所以谢科长还是透露了一点信息出来。
“他父母双烈士,牺牲于建国前夕,是秘密战线上的同志。”
“陈中华自己参加过北边的k美y朝战争,个人二等功,身上有伤。”
“心理也有很大的创伤。”
“回来以后本来是调入专门抓捕敌特分子的安全局工作,但某次行动中,被潜伏在我们公安队伍内部的敌特打了黑枪,全队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……”
“所以他现在对于身边的人,都处于怀疑态度,而且对于杀气分外敏感,很容易冲动做出应激反应。”
“最后只能把他调到街道派出所处理一下民事纠纷,这样说,你能明白吗?”
谢科长也很无奈,要让陈中华直接退下去转业他又死活不肯,非得在一线工作。
但他这个精神状态,遇上一般的民事纠纷还好,但真要再遇上敌特,或者许大茂这种有功夫在身的人,很容易应激反应,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许大茂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,战争后遗症,是ptsd(创伤后应激障碍)的一种,听说过。
“那他应激的缘由——”许大茂还是问了问。
谢科长抽了一口烟,然后慢慢说道:“k美y朝战争中也好,回来以后抓捕敌特也好,他唯一的遗憾,就是没有对露出杀意的敌人第一时间开枪。因为有对俘虏以及嫌犯处理办法的规定,所以他犹豫了,然后,对方杀了他的队友。”
“他一直认为这是他的错,所以……”
许大茂彻底明白了,所以自己杀气一旦溢出的时候,陈中华总做出掏枪的动作,这孙子是真有开枪的念头啊!
尼玛……
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。
“算了,按你说的,他还是去部队好一些,战士最终的归宿,还是在沙场。”
对于谢科长所说的,把陈中华丢回部队去,许大茂还是比较赞同的。
至于陈中华冒犯自己的事情,那就算了吧。
至于去哪里,哪儿还有仗打的地方?
62华国与白象,62抗大漂亮援万象,64抗大漂亮援安南……近几年能打仗的地方也就这几个了,但许大茂不能说,就看陈中华个人的运气了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车子载着许大茂直接来到了一个,有卫兵持枪站岗的军区大院里。
下车以后,许大茂被“请”进了一个大会议室,有很多卫兵持枪在内外值守。
【这是把自己当重刑犯了?】
一进去,发现很多熟人都在场,李怀德,商业部大领导,常红军,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威严的——应该是某些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吧?
后面的墙面上还写着几个大字——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……
【几堂会审,老子踏马是犯了天条了吗?】
一进门,商业部大领导就发话了。
“怎么不给拷上?你们是怎么做事儿的?出了问题你们负得了这个责任吗?!”
常红军也是有意无意阴笑着盯着自己,而李怀德则是愁眉苦脸,一副【大茂啊,你可把我给害惨了】的表情。
许大茂顿时就明白了,他们商业部这是借着香江的事情找茬,目的还是音箱厂的专利和设计图呗。
就这几天,已经有不少的便携式收音机与耳机通过各种渠道进入了国内,那销量,可比之前的“低音炮”高出了很多倍!
常红军以及商业部眼红了呗。
“怎么着?还没开始问询,我就直接成罪犯了?”
“就算是在古代,县太爷升堂也得先说明下情况,念下状纸什么的吧?苦主呢?啥都没有就直接把我当做罪犯了?”
“大领导你好大的官威啊?”
许大茂无所畏惧的调侃道,没等其他人安排,自己就自顾自的坐了下去。
“你!许大茂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严肃点儿!”
商业部大领导被许大茂这一反问,当时就有点下不来台,一拍桌子,对着许大茂呵斥道。
你许大茂就一点也不知道怕吗?
“别踏马废话,跟你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有招出招,直接说正事儿。”
喜欢四合院:许大茂,我要上月球请大家收藏:四合院:许大茂,我要上月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