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对着张寡妇使了个眼色,张寡妇就把还在那儿叽叽喳喳问着问题的秦京茹给拉走了。
“走京茹,咱们今天把那几个水果给干掉!”
然后,吃货小京茹就跟着跑了。
反正许大茂一拳打死野猪的现场她可是看过的,还有袖里乾坤的法术,手里还有枪,那打死几个毛贼不是很正常吗?
今天一见,果然什么事情都没有,那就赶紧去吃水果咯!
她完全不知道,自己堂姐昨晚上被抹了脖子,又被许大茂神奇的救了回来!
看着无忧无虑的秦京茹,许大茂感叹,年轻真好!小孩子只要有好吃的就行,这年头在乡下,成绩不好也没人说,也不必卷……
想起自己后世那宛如牛马一样的生活……
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现在不管多么厉害,好像也是牛马哦?
顿时又变得沮丧起来。
小当被秦母带着的,书记村长正协助派出所与保卫科送人(尸体和残疾)去了。
许大茂和秦淮茹就那么坐在大队部屋前的空地上看着远山与天空。乡下又没什么噪音,只有远处偶尔几声的鸡鸣与狗叫,因为没什么回声,反倒觉得耳朵像是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层似的,难得的静逸与悠闲。
有时候许大茂都觉得,这几年包括大风期间,要是住在乡下也不错,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儿。
“大茂,昨天晚上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秦淮茹看着远方的大山,跟许大茂说道。
许大茂点了一根烟,摆了摆手:“没事,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救你,反正也是顺手的事儿,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而且你不是也叫出声来提醒我了吗?咱俩算扯平了。”
救人,当时那种情况他也不明白怎么了,反正已经救了,就算被说是圣母也无所谓。
许大茂不觉得自己是好人,但也不是冷血动物,毕竟只有20岁,按后世的标准也就刚刚大二,正活的糊里糊涂天天逃课打游戏呢。
老子愿意救那就救,不愿意救那就不救,都已经本能反应冲了上去,还能反悔不成?
但跟你秦淮茹扯上关系?
我还是离远点为好,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?
何必呢?
秦淮茹摇了摇头:“不,我的提醒没什么用。但你——”
“你救了我的命。”
“我当时脖子都被抹了,一身的血,还喘不上气……我知道我就快要死了。”
“应该说我当时我已经死了,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不想,应该是什么都不能想,是你把我救回来的。”
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到底想说啥啊?昨晚那是人工心肺复苏,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啊!”心里却在嘀咕着,这娘们不是要讹我吧?不能够吧?
就算是因为名节的关系,也就张寡妇看到了而已,你怕个啥?
你秦淮茹还怕这个?
“你双指一捏,就出现了那瓶药水。”
“而且能够瞬间恢复伤势,这种致命伤势的药水,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,但我知道,即使是红星医院也没有这种药水。”
然后秦淮茹目光烁烁地看着许大茂:“你不是许大茂,许大茂没有这本事,也没有这种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,你到底是谁?”
尼玛?
这娘们当时还有意识?
不过许大茂早已做好了露馅儿的准备,毕竟张寡妇也看到过,迟早要解释的。
“我就是许大茂,从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“不过我也有其他的身份,不能告诉你们而已。”
“所以以前我就是以那样油嘴滑舌的小人形象出现在你们面前,本以为这样过完一生也就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“但现在老子绝户了,懒得装了。”
“爱信就信,不信拉倒滚犊子。”
许大茂不耐烦地抽了几口烟,把那种“你很烦”的样子直接写在了脸上。
“娄晓娥知道吗?”
“那是我媳妇,当然知道了。”
“那张寡妇呢,她是你的情儿?”
“还不知道,估计猜到了一点。怎么地,我有情儿关你屁事?”
“你家晓娥……”
“嘿嘿嘿,秦淮茹,别以为你知道了某些事情就可以拿捏我,我家蛾子知道,她还不反对!”
“怎么样?失望了吧?甭想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!没门!”
“……”秦淮茹在一边黑着脸,本来是想提醒他别让娄晓娥知道了,可他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啊?
不待见自己就别救小当,别救自己啊?
还有,娄晓娥是傻子吗?他许大茂在外有情况还支持?
可看许大茂那不耐烦的样子,又不像是在说谎。
“那京茹呢?她也知道?”
“不小心让她看到了一些,她以为是法术……不对!”
“秦淮茹,你在诓我!”
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,秦淮茹是在诓自己跟这些人的关系!
这娘们儿怎么这么奸诈啊?难不成秦家的脑袋瓜子都长在她头上了?
再想想自家聪明(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愚蠢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