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大领导莫不是也听了我们院儿里的那些流言,认为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许大茂?”
绝对是贾张氏的那个流言弄的,许大茂又在心里给贾张氏狠狠地记了一笔。
这事儿放在台面上来说,真有点难办。
“我只是有点好奇,想知道许大茂同志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毕竟从你的邻居,以及街道办了解到,你以前说好听点是委曲求全,说难听点……就是有点怂……”
“而自从你被何雨柱踢进医院以后,不管是你对邻居的态度,还是对老人,长辈,小孩——以及厂领导的态度都突然改变了。”
“介于你拥有一般人不可能有的力量,我们需要知道你心底的想法。”
“另外,你的学历是高中毕业,说直白点……你在学校表现的,非常差。”
“而现在无论是在音乐素养上,还是机械技术方面,你都表现的异于常人,所以……”
大领导没有把话说完,他虽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,但许大茂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过于惊悚了。
让他不得不多留个心眼,不过除了“鬼上身”的怀疑之外,他还担心是不是特务用什么高超的化妆技术伪装成许大茂,但如果是伪装的特务,一般会低调行事啊,不可能和许大茂一样行事风格这么乖张。
所以,他很好奇,他希望许大茂能够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。
但正在这时,许大茂突然自顾自的拿出了一包烟,并对着大家扬了扬:“能抽不?”
他现在需要反其道而行之,唯唯诺诺的别人更觉得你有问题。
既然已经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,那就索性把水弄的更浑,让你们彻底分不清,我自己也分不清。
大家彻底癫起来!
所以这一刻,什么领导,什么上级,老子许大茂都无所谓,爱咋咋地!
我身为月球领主,还需要在你们这几个官儿面前委曲求全?
闹呢!
大领导愣住了,杨厂长等人也愣住了,你一个放映员,在大领导面前这么没有规矩?
就连李怀德也觉得许大茂这个行为浪过头了。
许大茂没管那么多,直接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,然后把烟给大家伙分了分,全场没人敢动,就他一个人在那自顾自的抽着——那态度,嚣张到极致,但又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深沉。
这个家伙,有故事——而且还很长!
“生死之间有大恐怖,我被踢废了是小事,真正危险的是脑袋磕的那一下。”
“大家偶尔做梦的时候,就是那种深度睡眠的时候,有没有一种感觉,就好像你经历了另一种人生一般,越是醒来的那几分钟,经历的事情越多,而人一醒来,那个梦就迅速的忘光了。”
李怀德、陈中华等人点了点头,这不是很常见的一种生理现象嘛。
许大茂猛抽了一口,然后跟大家解释道:“可我就卡在那几分钟,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,而且梦里都看见了自己悲惨的一生,从被傻柱踢废开始,到娶了娄晓娥,再到生不出孩子离婚,老年又被傻柱所救,最终又帮着傻柱收尸……”
大领导在那疑惑道:“做梦?傻柱?”
杨厂长赶紧补充道:“就是他那发小,何雨柱同志,我们厂的厨子,他们住一个院的。”
“哦哦哦……”
许大茂继续说着:“可每次到了最后,梦中的我也死去以后,我以为就要醒过来了。但又重新再来了一遍,然后不断地重复,一直重复,一直重复一直重复,没有尽头!”
“最终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,我才醒了过来——”
“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只有真正的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,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忆起梦里的内容了。”
这时,许大茂表现的就像个精神病人一般,那种桀骜不驯癫狂的气质把大家给吓着了。
“醒了以后,发现跟梦里一样,还真被傻柱给踢绝户了,于是性情大变,这个大家能理解吧?”
众人点了点头,生死之间有大恐怖,再加上这个年代突然就绝户了,谁能接受这个结果?性格上有所变化是能够理解的。
“所以我从医院出来后,就没有和以前那样装怂了,谁再惹我,我就直接干回去。我都绝后了,还有什么可顾忌的?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我能忍到现在没把他们给弄死,真算是善良的过分了。”
“是我们华国的法律保护了他们,而不是保护了我。”
陈中华跟杜副所长相互看了一眼,也认可了许大茂的这种说法。
“所以,我现在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儿,睚眦必报,做人嘛,追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。”
想到昨天莫名其妙惹上他的凌峰,大家对许大茂的睚眦必报有了新一层的理解,那是直接搞死的程度啊!
“因为已经绝户了,我就去娄家退婚,再怎么说也不能害了别人。结果娄半城不让,娄晓娥还是继续嫁给了我。”
“大家也知道娄半城是红色巨商咯,他是个什么成分大家心里都懂,那作为他的女婿,仕途也不可能咯。”
“我一不孕不育,二不能走仕途,岳父是红色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