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许大茂回了家,下午院儿里到没有出什么幺蛾子,易中海聋老太傻柱阎解成都没有放出来,所以院里平静的很。
至于阎埠贵为啥不来求自己放过阎解成?
一来被自己从傻柱那里要的一千块赔偿给吓到了,二来估计已经去过派出所,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应该关个几天罚点钱就放出来了,所以并没有来找许大茂求情。
既是被许大茂这几天的表现给吓住了,也是真没有脸面——阎解成这事儿,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,现在整个胡同都知道95号院,阎老师家里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说,还恶心人。
阎埠贵今儿个一天都是低着头走路的,生怕被认出来。
他是想着阎解成关够了就自然放出来了,本就不是故意伤人,是因为相亲截胡的事产生的误会而已。主要是许大茂连根毛都没掉,所以许大茂说的故意杀人也就只是吓唬阎解成的而已。
有大院儿的邻居还有于家作证,阎解成要在里面待个3天,再罚款10块钱,再一想到阎解成还得旷工3天没有工钱——阎埠贵那心里是拔凉拔凉的……一进一出,等于亏了十几块啊!
回家以后,听老婆子说今天从许大茂媳妇那里讹回了3块钱,阎埠贵先是一阵高兴,那破桌子在废品站买回来的,只花了5毛钱,这可是大赚啊!
可一想到许大茂最近头铁的程度……
“瑞华(三大妈名杨瑞华),你说许大茂中午回来了?没找咱们把这个钱给要回去?”阎埠贵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没有,那秦淮茹还去他们家借米了,也没见他许大茂要回去啊!”三大妈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“大米?许大茂他媳妇儿真借了?”阎埠贵睁大了眼睛,这么容易就借到了?
“那可不,中午贾家可就做了大米饭,我闻得真真儿的!”
“所以啊,咱们可是实打实被许大茂给砸坏了一张桌子,这说破大天也是我们家有理,况且是他媳妇问我3块钱够不够,我说够了才收下的。”
“咱一没偷二没抢的,你怕个啥啊?”
阎埠贵想了想,三大妈说的有理,这钱不赚白不赚,可他心里怎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?
“诶,老头子,他们家媳妇娄晓娥,我看她花钱大手大脚的,那就是个傻的!要不,我明天也去借点儿东西?”三大妈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,凭什么你秦淮茹能够借来大米?
你们能借我们家也能借!你们不还我们也不还!
这才叫做公平!
阎埠贵本来还是很赞成的,不过又退了一步:“先看看吧,如果贾家能再借到,咱们家也再试试,暂时就不要多生事端了。”
解成还没放出来呢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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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许大茂和娄晓娥又吃了顿剩菜剩饭,现在是冬天,这些还可以多留两天。不过许大茂故意做了几个四合院这边常吃的三合面窝头,娄晓娥直呼拉嗓子,看的许大茂呵呵直笑。
这时娄晓娥才明白中午借出去的大米是什么个分量了,自家吃三合面窝头,却借白米给贾家吃,娄晓娥在那气得鼓鼓的,就像一只小河豚一般。
许大茂安慰了她几句,对于他们家来说,还真不是事儿,大不了去鸽子市再买呗。
用两三斤大米,就让娄晓娥记个教训,倒也算划得来。
两人吃饱喝足洗漱以后就休息了,三转一响里没有电视机,听广播都是一些老掉牙的京戏评剧和相声,还不如听时政广播,但那只有上午才有。
许大茂现在极度想念后世的生活,还有郭老师的相声。
闲的无聊,还给娄晓娥讲了个《卖布头》《白事会》,惹得娄晓娥咯咯直笑。
两人在被窝里打闹,一时之间气氛起来了,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想再试试,毕竟是新婚小夫妻呗,食髓知味。
于是又是一阵理论付诸实践——
“啊!怎么还会痛啊?”
“昨天hp药水把你恢复如初了……”
“那以后都会这样?每次都会这么疼?!”
“等伤口长好就不会了,暂时这几天别喝hp药水就行。”
“这药水这么厉害,大茂你的不孕不育不就能治好了吗?”
“这个只能修复伤口创面,还是短期内的,不是万能灵药。”
“而且我那很大程度上,是基因层面的问题,输精管畸形并不是后天伤势,所以这个hp药水是修补不好的。”
“听不懂……”
“没事,后面会好起来的。我们来办正事!今天教你一个新知识!”
“讨厌!”
然后——就没有然后了,一个小时以后,娄晓娥昏睡过去,而许大茂郁闷地坐起身来,点了根烟抽了起来——
我要这铁棒有何用?
这特么就是一个悲剧!
许大茂很沮丧。
娄晓娥见状也爬起身来,从后面抱住了许大茂:“大茂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说着说着,她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许大茂赶紧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,并安慰起来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