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传出来的吧?”
“可各位邻居扪心自问,我许大茂有没有害过你们一次?除了傻柱以外,那是我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发小,除他以外我有没有对你们任何一家使坏过一次!”
“无非是我经常跟傻柱打架斗嘴,而你老聋子和易中海想要傻柱给你们养老送终,所以把我当作踏脚石和坏典型,专门护着傻柱,让他对你们感恩戴德,好达成你们养老的目的——”
“真以为院里没有明白人,看不出来吗?!”
许大茂震耳欲聋的声音回响在大家的耳边。听到这里,院里的年轻一辈都愣住了,他们早已习惯许大茂被叫做坏种,每次被傻柱打的哇哇叫,然后易中海出来袒护傻柱。
发小嘛,从小比到大,两人呛架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?而且许大茂确实从来没有对其他人使坏过。
大家突然醒悟过来,这坏种一说,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!
而此时刘海中凑到阎埠贵那边询问着:“老三,这许大茂说的是真的?”
阎埠贵脸皮抽了抽:“看破不说破,咱们不掺和。”
易中海慌了:“胡说八道!许大茂你在胡说八道!”
就连贾张氏脸上都闪过一丝不忿,这易中海真要选傻柱养老的话,那自家岂不是不能在易中海那弄到好处了?
不行!我儿贾东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!
师傅的家产可是要留给徒弟的,怎么能让一个傻子给占了便宜呢?!
还没等她质疑叫出声来,许大茂又开始回话了:“哦,对哦,你易中海的第一养老对象是贾东旭才对,傻柱只是个备胎,而且是要傻柱帮着供养贾家的,这等于是在吃傻柱的绝户——关键是这傻子还不知情,还以为自己是在助人为乐?”
“啧啧啧——易中海,一大爷,真踏马好算计!”
许大茂还给易中海比了个大拇指!
身后的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——【大茂哥说的都是真的吗?】
众人也是哗然,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易中海——竟然把人算计到这种程度?!这还是他们平日里乐善好施一身正气的一大爷吗?
简直让人感到恐怖啊!
“许大茂!”
易中海还在沉浸在被说破心思的惊慌当中,而一旁的聋老太却抑制不住愤怒,举起拐棍就冲了上去——
“你胡说八道!我要打死你这个坏种啊!”
而许大茂不退反进,伸着并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:“来来!你有胆子往这儿打!让大家看看你是如何的德高望重。”
“今儿个你弄不死我,我许大茂就跟你死磕到底!老聋子——”
“来啊!”
许大茂大声吼着,反倒把聋老太给吓住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直接敲脑袋,那是明目张胆的要杀人!这可不是那晚气疯了下手,理由不够啊!聋老太一时举棋不定,不敢动了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傻柱都已经进去了,也赔给你钱了,你还非得不死不休了吗?”
聋老太有点示弱了,她还没活够,没有享受够那么多的美食,跟许大茂以命换命,她觉得不值。
“不死不休?呵呵呵——”许大茂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。
“我被傻柱踢废了的这件事情,除了我自己家和医生,就只有易中海和傻柱知道。”
“医生是有职业操守的,不得泄露病人的隐私,而傻柱当晚就被抓了起来,现在还没放出来。”
“结果呢?”
“第二天就有一个小脚老太婆把这事儿捅到娄家去了,还说什么我许大茂是个坏种,又是个太监,不是良配。”
“她大孙子傻柱是厨子,是好人,他才配得上娄家的大小姐!”
许大茂用眼睛在易中海和聋老太身上扫来扫去,冷冷地笑着:“这就是我们一心为大院着想的一大爷?德高望重的老祖宗?”
“我呸!”许大茂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邻居们已经绷不住了,叽叽喳喳的喧哗了起来。
“哎哟喂,这事儿绝对是一大爷传出去的,就算再怎么跟许大茂不对付,这事情也做得太下作了吧?!”
“聋老太这事儿做得,毁人姻缘不说,还顺带着推销傻柱想截胡?这做法也太没脑子了吧?”
“怪不得许大茂这么激动!被人踢废了,还把事情抖了出去,不但如此还捅到他媳妇家里想截胡……要是我,杀了他们的心都有!”
“……”
“许大茂,你们之间的恩怨私下再说,我们先说你拆烈属房子的事情,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!”
见场面已经有点不可收拾了,董副主任又把话题拉到烈属问题上面,企图淡化易中海和聋老太算计事件的影响。在他所管理的街道里,他还是有点自信能把事情压下来的。
可许大茂笑嘻嘻地看着他:“别急,一会你可别哭啊,你也跑不了。”
董副主任眉头一皱——【什么意思?我怎么有种心悸的感觉?】
只见许大茂回头望了望前院连接中院的莲花门,那里隐隐绰绰有人走了进来。
时间刚好!
“我许大茂在此实名举报——”
“街道办董副主任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