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证,你再签字。”
黎熹这才接过那个拎包。
她打开拎包,先检查支票。
确认没问题后,又检查遗像。
那遗像灰扑扑的,相框即使被人仔细地擦过,缝隙间也藏着很多脏脏的东西。
黎熹低头嗅了嗅,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。
见状,姜逐浪跟夫人都有些心虚。
黎熹抬头看向姜太太,眼神锋利尖锐,她说:“相框有臭味,是粪便的气味儿。姜晴空到底将遗像藏哪儿去了!”
姜太太叫宋韵之,以前东洲市歌舞团的首席,后来右脚受了伤才退役。
宋韵之开了一家礼仪学校,开设了芭蕾、中国舞、插花、绘画等课程,专门培养千金小姐当名媛,钓金龟婿。
身为校长,宋韵之自己的外形跟气质必须完美。
但此刻,这位向来以优雅高贵气质著称的姜太太,闻言却忍不住翻白眼。
她嫌弃地用帕子捂住口鼻,低声说:“遗像给你就行了,你管它放在哪里!”
知道问不出答案来,黎熹拎着包就跨过马路,上了姜星河的车。
黎熹直接将遗像递给姜星河。
她说:“你闻闻,遗像上面是不是有臭味?也不知道姜晴空这些年到底把你母亲的遗像藏到哪儿去了!”
姜星河闻言眸色一冷。
他抱起遗像凑近闻了闻,接着语气森冷地说:“是马场!她把我母亲的遗像藏在了马粪处理池!”
姜家有一个马场,是姜逐浪用来搞社交的。
黎熹听到这答案,也是一愣。
望着姜星河那双赤红着,却倔强的不肯落泪的眼睛,黎熹有些心疼这孩子。
他的妈妈在天上看到孩子被欺负,一定急得团团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