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陆氏，禹氏，沈氏这种大集团，一向都是重视员工效率的，即使是新来的实习生也会安排他们做正式的工作。

但是像顾氏这种小集团就不会这样了，他们的员工都是靠提成来生活的，实习生什么都不会，他们自然不会把自己手头的工作给实习生。

那么实习生能做什么呢？当然就是打杂呀。

而且实习生太不稳定了，谁也不能保证在实习之后他们会不会跳到其他公司去，自然不会接触太多正式的工作。

在陆云深的解释之下，沈枝雁终于明白了，原来根本就不是廖宇轩给他穿小鞋儿，是顾氏集团的风气就是这样。

也怪不得沈枝雁不清楚，前世的时候，沈枝雁虽然也在顾氏待过一段时间，但是那个时候他可是顾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。

根本就不会有人防备着他，沈枝雁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，穿成了沈枝雁之后，才发现沈枝雁根本就没有实习的经历，也没有工作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