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那一切都好说。

不看在人民的面子上，也要看在认命币的面子上不是么。

陆铭连忙答应下来：“如果石老有用得到的地方，我一定尽力而为！”

石教授脸上露出微笑，挥挥手：“没必要这么说，时代不同了，我们那个时候穷，发誓是用来提振信心，提高凝聚力用的。”

“现在不用那么麻烦了，直接用钱的效率更高，还省得很多后续的麻烦。”

陆铭瞪大眼睛没想到，一名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教授看的这么开。

石教授笑了笑：“不用这么看我，你应该学过一句话，社会是螺旋式的上升，波浪式的前进。”

“对你来说看不懂的社会变革，翻云覆雨的惊涛骇浪。”

“这种程度的国家转型，在我眼里历史上已经经历过好几轮了，这不过又是一个循环而已。”

“司马迁，在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中写道‘天下熙熙，皆为利来；天下攘攘，皆为利往。’，这有什么错么，自古以来如此而已。”

“铃铃铃！铃铃铃！”

就在石教授和陆铭聊天的时候，电话响了起来。

钱鸿信刚刚拿起电话，话筒里面就传来了方教授的咆哮：“老东西，你的这尊‘兽面青铜鼎’到底是哪里来的，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一旦流向市场将会贻害无穷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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