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戬暗暗质疑哪吒，但心里又觉得哪吒的做法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
这种无脑的行为，按道理袁洪会做，但哪吒是绝对不会做的。

可是如今这两个人。

“杨戬，哪吒的法力似乎还是处于十分充沛的状态。”雷震子尝试着查看哪吒的法力，发现哪吒体表不断有着法力流转，完全不像是在极具消耗的样子。

“怎么可能！”杨戬不敢置信，“这可是法相天地叠加施展神通，怎么可能会不消耗法力。”

“不单单是哪吒，似乎袁洪也是。”雷震子又接着说道。

“你在开玩笑么？”

“他并没有在开玩笑。”殷十娘突然开口说道，“你们有没有注意到，四周的灵力波动比起刚才充沛了很多，而且我刚才尝试吸收运转的时候，发现我根本就无法调动这些灵力。”

“无法调用？”经过殷十娘的提醒，杨戬也反应过来，四周的灵力的确比刚才还要更加稠密。

“这里是山河社稷图内部，灵力浓度自然不是外界所能相比的。”雷震子撇撇嘴不以为意。

没有点特殊，山河社稷图怎么在洪荒中排得上名次。

“是聚灵大阵。”杨戬恍然，“我明白了，我全都明白了。”

“刚才袁洪手中抛出去的是五灵珠，这五灵珠组成聚灵大阵在源源不断给他们提供法力。”

“因为五灵珠是女娲一脉独有，我们又不是女娲一脉的，所以这些灵力我们没办法吸收。”

“它们将全部都进入哪吒和袁洪的体内。”

杨戬失声惊呼:“哪吒你丫的厉害啊，这简直就是绝杀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雷震子不解的看向杨戬。

“杨戬的意思我大概是明白了。”殷十娘瞳孔里同样充斥着震惊，大脑飞速转动，短短时间内便猜测了大概，“哪吒施展出法相天地耗费的法力虽然很多，但处于山河社稷图的世界内本就是他们最大的天时地利，现在又有五灵珠组成的聚灵大阵在源源不断给他们提供灵力。”

“那也就是说，只要聚灵大阵不破，战场仍旧处于山河社稷图内部不变的话，那么哪吒和袁洪他们，就能够无限制维持法相天地的形态。”

“直至战斗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