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仙六年。
归正国。
夜晚,骨骸县的一所大户传来一声声男婴的哭泣。
随之传来的是整座大院的鼎沸。
“恭喜老爷,贺喜老爷,这是一个男婴。”
紧张多时的男人脸上终于松解下来,松了一口气,后急忙跑到那男婴面前,查看什么状况。
而在不远处的软榻上,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子娇气的说道:
“夫君,瞧你这模样,儿子又不会跑!”
此时男子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望向了床上女子,不好意思的说着:“夫人,我这不是见我们的儿子,心切嘛!”
妇人没有再说话,只是呢喃着,安详的睡去了。
她身旁的仆人也在清洗完妇人的身子后乖乖离开。
只留下男子和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头。
“家主,这少爷他…。”
男子没有丝毫犹豫,眼中闪着某种异光。
“无碍,我自有定夺!”
这个安静的夜晚便过去了,可随之而来的是不会安静的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
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。
我已长大,修炼至化神期,放眼整个修仙界如我这般修为进度的人屈指可数,多少人都来恭喜我的父亲,真是福泽齐天。
更是在百年一次的天骄峥嵘的大赛上大放光彩。
如我这般天之骄子,数无数风流人物,还看我的脸色。
不少人也因此都来找我父亲寻求姻缘,可我的母亲临终交代了要让我自己选择配偶。
我的父亲也不好做主。
也谁知有一天,我的父亲偶然获得一个金品法宝,那时风声鹤唳,所有人都对父亲征讨。
一向与我们友好的人,也同样如此。
“此人得一金宝,不足以德拥之。”
那群人一遍又一遍的追击着我们,还不惜下了逮捕令。
我也从一代天骄变为了丧家之犬,因为途中身负重伤,修为也随之下降。
伤了根基,只怕再也难以完善。
父亲这时却将我叫到一处神秘的地方,他让我躺在石板上,只让我闭眼即可。
我隐约可见父亲将那法宝炼化,直直的移入我的灵根,此后我便与父亲失去联系了。
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的容貌大有改变,而我有了这金品法宝,修为上更甚之前,一步步高歌猛进,也不忘寻找父亲。
有一次,偶然听见生长在骨骇县的一处秘密洞穴中长满着长条菊。
我一听,长条菊我莫名的感觉到父亲就在那里。
当晚便去了那里,我来到了我的故乡。
寻着记忆努力的寻迹着洞穴,我一看那石碑,是我母亲的。
又看向了旁边的石碑,不是父亲的,而是——我的!!!
我纳闷了,正当我怀疑自我的时候,一阵声音传来:“是菊儿来了?”
我惊愕的着。
“来菊儿,为父是时候带你去了解了解当年的真相!”
我就被带到了一处秘境中,眼前便是虚无缥缈的背影。
“父,父亲…!”
“菊儿,你母亲生前最喜爱菊花了,可我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,就把这长着长长菊花移回家了,你母亲没好一阵子说我,可那以后我们家也就渐渐开始接受了它的存在。”
我正想说,却被他打断。
“菊儿菊儿,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,齐菊!”
“后来啊,你娘生下了你,她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,后来我走遍天涯,只为寻求一方药丹,后来才知道你母亲得的是一种缘病!”
“缘病?”
“嗯,只因因果而生,也因因果束。”
“最后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,你那时还在练功,我想叫你过来的,可你娘不让,说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你,也就没有叫你。”
听者已泪流满面。
“菊儿,不得哭泣,想起你生下来就是残缺的灵根,照样现在不是会当凌绝顶吗?”
我懵了,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是残根。
“你生下来那会,我查阅了诸多古籍,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,就是用我的灵根来补全,因为这个方法只能由拥有血缘关系的施法。”
“可,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觅儿她,她偷偷习得此法将自己的灵根渡给你,她说她活不久了,也好为儿子做点什么事。”
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,感受着灵根,它正极力的散发着灵力疏通着自己的脉络。
“后来你的修为也在你的不懈努力越来越高,我依旧陷于你娘的死,我还在寻找着缘病的破解之法,直到我去到一处秘境,破解之法没有找到,意外获得了一件金宝,顿时被一群宵小之辈得知,后来便是我们家的不幸。”
“父亲,我,我现在可以报仇的…,告诉我他们都有谁?”
虚影摇摇头,“菊儿,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复仇的,而是让你明白一些道理,有时候道理与经验比实力有用许多!”
“后来,你不慎身负重伤,毁了根基,也同样毁了她的根基,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幸在早年习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