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住,纳闷是她表现得太过明显,还是她家崽子把她说的话转头透给了许莫,只得呐呐应和着。
许临月转回正题,“文杰妈妈,我奉劝你,把心思多花在文杰身上,看好文杰,少去研究别人是穷是富,免得孩子看丢了,可就后悔不及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女人脸色一变,本想毫不留情地怼回去,怎奈心虚作祟,嘴巴张了又张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不理睬女人反复变幻的脸色,许临月暗地里冲许莫眨了眨眼,许莫悄悄比了个ok。
——
深夜,许莫已然沉睡,许临月独自上到楼顶空旷的天台,抽出一张符纸燃尽。
符纸燃起的烟雾慢慢聚成一个红衣无头的鬼影,赫然就是纠缠了陆淮许久的女鬼。
女鬼有些郁闷,她白日里正站在屋内看戏,无端端就被眼前这人收进了符中。
她歪了歪不存在的脑袋,眼前人一进屋就找到了她的身体,还能看得见她,应该是名得道高人。
她已经在那个房子里困了十多年了,她都快要撑不下去了,没想到还能有走出房子的这一天。
想到此处,她连忙屈身想要向许临月陈明冤情。
许临月看出苗头,当即伸手制止。
“你去给白日里那个周警官托梦,有什么冤情向他说。”
女鬼委屈道,“那个警察阳气太重,我靠近不了他。”
女鬼没有头,声音好似从腹腔内传出,声音沉闷又诡异。
许临月一脸莫名,“只是让你给他托梦,你是想干嘛。”
“……”
许临月拍了拍女鬼的肩膀,将附近阴气引入她的体内,助她增强她的阴魂之力。
此前十余年,她并未伤过人,也没有受到家人的供奉,在日复一日的禁锢下她的魂体几乎快要消散。
也是恰巧碰到陆淮身体不够强健,沾染了她的阴气和执念才会反复做噩梦。
她也算无意伤人。
“去吧,缠着他去吧,顺便把你头的位置告诉他。”
未尽之言就是,别缠着我就行!
许临月转而又笑道,“我收了陆淮二十万,你这边事了,可以来找我给你免费超度。”
女鬼点点头,又想到自己没有头,随即向许临月鞠了一躬,身形消散在夜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