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主动交代和被她发现后的被迫说明,我的下场可是截然不同的,即便这件事和我无关。”
见主子思索,李钟自言自语的嘟囔道,“虽然都是我挨打,但我媳妇的力度不一样,我能感受到,她是因为爱我才会在意我的态度,对她来说,我最好是不要做错事,万一做了,主动承认还是值得原谅的,若是被动发现,就惨了。”
有了李钟的话,季洵心里摇摆的竹竿有了定向,他把柴火塞进李钟的手里,快步朝着主屋走去。
“陛下,基本可以确定那群断了舌的黑衣人就是季国遗民。”邹亮把批阅好的奏折一本本码在托盘里,“季大人虽然回来了,但这件事陛下最好还是找机会和他求证一下,心里的隔阂是很难消除的,季大人是个正直的人,又与陛下有婚约,我们可以冤枉、猜忌他,但陛下您……”
余光中瞥见了季洵的身影,邹亮便不再言语,躬身告辞。站在门口和季洵寒暄了几句,他叫来一个侍卫把奏折打包带回京师,自己则拦住了要进屋汇报的卫元庭,与之并肩离开了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