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徒弟就永远都不会考一个文状元给他看,哈哈,太好了!
等登平县其他人知道萧砚成了登平县令,也都各个讶异。
自然登平县内的所有富户们、举人等人,又都纷纷来恭喜。
就连陶成的爹——陶老爷也不能不来了。
枣树村村里村外,更是被马车给堆满了。
只是这次大家送礼,姜宁宁却做主没再收了。
田氏四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不过却知道听他们家宁宁的,准没错,自然都真没收。
自然跟陶老爷多聊了几句,待陶老爷与其他人有些不一样,毕竟人家是陶成的爹。而陶老爷人品也的确不错。
等客气的将这些人送走,姜宁宁才跟田氏四人说:
“如今萧砚身份不一样了,是官了,更是被人看着呢,尤其被百姓们看着,不收礼才是最合适的,免得因为收了礼,出什么麻烦,就不好了。以后都不收礼了。”
田氏四人想想也是,自然又不停点头。
尤其是田氏和萧富山。那个魏县令就是收了纵马的人的钱财,才不肯受理他们大儿子和爹的案子的。
不管哪里的百姓,都反感父母官收礼这个事。
而登平县内出过这样的事,登平县内的百姓自然更反感。
是得以后都不收礼了,不管礼物多少,都不收。
之前收礼也只是图个喜庆吉利,但以后,再喜庆吉利,也不能收了。
何况他们两家早就不缺钱了,没必要为了这个影响他们儿子的名声。
萧砚是晚上才能从衙门回来的,他刚上任,光是熟悉衙门的一切事务就花了不少时间,甚至还没熟悉完。
毕竟,县令是掌管整个县的事。
县再小,但事情也多如牛毛。
里正本来白天听说萧砚成了县令,也急急过来了,不过却没见到萧砚。
后来他又来看了两次,还是没见萧砚回来。
等吃过晚饭,里正便又来了。
陈村长也来的很勤快,直到萧砚回来了,看里正忙给萧砚跪下,说什么:“草民请县太爷的安。”
陈村长也忙给萧砚跪下,说:“请县太爷的安。”
萧砚忙扶两人起来,连连说:“不妥不妥,日后莫要再行这种大礼了。”
“不可不可。”里正却也连连说,极其惶恐。“您如今是官,草民是民,这本应当应份的。”
弄得萧砚又没办法,只能又任里正这样了。
陈村长到底是村里人,陈氏一族和萧氏一族在村里那么多年,自然多少是沾亲带故的,陈村长也能多少算是萧砚的长辈了,倒是听了,没再见到萧砚就跪了。
村里其他人见到萧砚,也都是见到就想跪下。
而那些沾亲带故的,也都是萧砚让不要跪了,就听话的真没再跪了。
其他人就不敢了,毕竟阶级制度摆在那呢。
田氏和萧富山自然身份地位也随着萧砚身份的转变,水涨船高。真是登平县里,不管谁见了,都恭恭敬敬的。
知道姜宁宁家跟萧砚家关系的,自然也对姜宁宁、孙氏、姜生财恭恭敬敬的。
祠堂门还开着呢,祭祖的东西也已经准备好了,现在也顾不上是不是晚上了,萧砚又去祭了祖。
然后才得知自己在族谱上单开了一页,萧砚愣了愣。
随即也习惯了,这里就是这样一个时代。
族里是想又办酒席的,再大肆庆贺一番的。毕竟这事太光宗耀祖了。
不过萧砚已经上任了,族里自然不能冒然给萧砚办什么酒席,而是问萧砚的意见。
姜宁宁他们都不收礼了,自然不会再大肆办什么酒席,萧砚自然也是这个意思。
都当了官了,在这些事上,还是低调点好。
族里这才不提什么办酒席的事。
看都子时了,实在太晚了,族里人都赶紧回去了,免得打扰萧砚休息。
毕竟明天萧砚还要一大早回县衙。
大家都走了,就姜宁宁和萧砚两家人了。
田氏这才说:“我们已经帮你收拾了点东西,明天帮你送去县衙,给你弄好,你要是实在太忙,就别回来了,在县衙住着,哪天得空了,再回来也一样的。反正千万别累着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孙氏和姜生财都不停点头道。
萧砚笑道:“你们没哪个跟我去县衙住吗?”
县衙后面那个给县令及其家眷住的院子还是非常大的。
田氏笑道:“家里还有生意呢,我们和宁宁还想将生意做的更大呢,哪有空陪你去县衙住。
要是以前,我们肯定不放心,但现在你很会照顾自己了,又有萧甲跟着,我们没什么不放心的。
你也别担心家里,好好的当你的县令。”
说着,田氏终究还是忍不住眼眶一红,哽咽道:“你爷爷在天之灵,更是能瞑目了,咱们家终于彻底改换门庭了。再也不是那命如草芥的了。”
又哽咽的说:“你既当了官,娘自是要叮嘱几句的,不管以后会不会更是大富大贵,都要对得起天地良心。
像是草菅人命、对不起百姓等事千万不要做。
当初